门出去甩开府里的人,公爷您最近被太子殿下同化的太过分了吗?
秦烨翻过最后一页书,将书册合上,轻轻放在书案上,极轻柔的动作,陆言和却只觉脖颈一凉,硬撑着抬头。
公爷您听我说……晋王发疯,非人力所能揣测,也非战之罪啊。
就听秦烨语气平淡的道:“我幼时虽在天禄阁读过几年书,却没有自幼与先太子熟识,也没有什么受先太子所托,照料如今的太子,更没有照料着照料着就照料到床上去了……”
他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完全不看陆言和:“我虽是七岁进的天禄阁,但十二岁时便不在里面念书了。小太子小我快四岁,身体又弱,八岁前几乎没怎么出阁读过书,按说是见过几面的,可哪里来的幼时一见钟情思之不忘,都是些胡言乱语……”
“简直是污蔑。”秦烨将六册话本归拢在一处,言简意赅的下了结论。
陆言和觉得自己在公爷余毒发作的那日脑补的种种,‘嘭’的一声,在脑子里碎成了一朵烟花。
可如果你们没有竹马竹马日久生情,那为什么那天太子都那样了,您还只舍得用内力轻轻震了一下?
次日,定国公未曾进宫。
谢恒等到午膳时分都没见人,有些意外。
这十来天他和秦烨相处的十分愉快。
总算摆脱了每逢见面必不体面的魔咒,太监宫侍也不必一日三次端着托盘往定国公府跑,东宫上上下下都很合心。
除了被陪太子练武又被“师父”操练的要死要活的顾明昭。
“定国公府上今日有来人说是因为什么事情吗?”谢恒手下笔走龙蛇的写完两行字,将墨迹未干的折子摊在桌上,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顾明昭。
难得秦烨没来,这人兴致很高,嘴角噙着几分笑意,帮谢恒整理着奏折和来往文书,漫不经心的道:“谁知道呢,除了南疆战事,这人对外事俗务一向懈怠,能一连来个十几天已经是吃错药了。”
顾明昭理完一摞折子,掰着指头数日子:“早听说秦烨性子冷,若不是亲眷心腹,连礼物都送不进定国公府的门房。殿下以储君之尊前后往他府里送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十四天的东西……”
“他也来教了殿下十四天的步法,”顾明昭掰指头完毕,啧了一声;“这人情还的也太生硬了。”
谢恒面色平静,风神疏朗的眉眼淡然极了,只是右手运笔一时不察,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开一点墨迹。
顾明昭没察觉出什么,还对着自己手里奏折上铁画银钩般的字迹赞叹:“殿下的字越发进益了,从前周少傅总说您写的字虽是飘逸灵动,却终究缺些气势,话里话外捧着晋王,那老家伙要是看到这个,还不得规规矩矩把话收回去。”
谢恒皱眉。
他前世时自幼体弱,后来才
请收藏:https://m.aft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