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他痛,扎得他流血才好。殷洛忍功如此了得,他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当真以为蒙混过关、放松下来才下的针。
眼见殷洛终于无法维持刚才一直维持的、看似如常的、实则紧绷至极的交流,青泽终于寒咧咧地笑了一下,一把按住他的手。
也许殷洛花费了很多努力和勇气、做了好几天准备,才在自己面前成功做出了一切如常的模样,也许他尽己所能地、笨拙地想要将之前被青泽发现的一切与生前的变化就此揭过,也许他希望青泽能可怜可怜他,稍微给他留点底子,不要发现他各种狼狈可笑的证据和露出的马脚,抑或发现了也不要戳破,能知道他有多竭尽全力地维持着如今如履薄冰的平衡。
可惜青泽待在这里是为了与他全然相反的目的。
他们没有一个与当初相似,刻意装作从未改变,模仿之前的相处模式,又能骗得了谁呢?
第99章泥足深陷(八)
殷洛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下意识想往后退。
可他身后就是床榻,后跟踩到了衣摆,被青泽松轻轻一推,跌倒在床上。
青泽坐在床头,挑眉看他。
殷洛仍是连牙关都咬紧了,额头上泛起细细的青筋,沉默着就要爬起来。
他必定是被青泽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得魂不附体,连刚才故作的镇定也不顾上维持,不管不顾就要落荒而逃。
青泽哪里能让他逃了?若是让他逃了,等他重新做好准备,又哪里能找到这样好的、彻底撕下他伪装的机会?
青泽一把把他按了回去,提起酒壶就往下倒。
然后笑得恶毒极了。
你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弄的?弄给我看。
殷洛说:
殷洛说:宋清泽
青泽收起笑容,把酒壶砸到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殷洛,别让我再说一次。
殷洛轻轻地哆嗦了起来。
僵持许久,终于在青泽越来越冷的注视下,伸出了手。
咬着下唇把酒液打湿的地方弄给他看了。
渺渺青烟从香炉升起,氤氲在红纱浮动的奢华寝殿中。
搭在床榻上的硬底华靴轻轻颤抖着。
开始还不太情愿,完的时候连声音都带上了勾子。
青泽却似乎很不满意。
他眸光冷冷地看着,把手往房间里某个方向一指。
殷洛看也不肯看,闭上眼睛,睫毛缀着水珠,颤抖个不停。
见了他的表情,青泽哼了一声,似乎是懒得再和他计较。
环视了一下满室荒唐。
放下龙塌四周的红纱帐就爬上了床。
温柔是不会有的。
这人到后来倒是什么清醒时没脸承认的都承认了,以前教的话也一句一句往外冒。
宋清泽三个字念得那叫一个磕磕绊绊,弄得狠了还会突然清泽、清泽的叫着。
清泽?
别说他和殷洛现在已经是敌非友,就算在殷洛还没彻底死去的时候也不曾这样亲昵地称呼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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