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时都有份害死它,既然如此,就算口头上吓唬梅亭芳,恐怕在牢狱之灾面前,她也不会说出真相。”
秦浩闻言想了想,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旋即他眉头微拧,纠结问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
“小法医是打算守株待兔等?”楚歌脑筋活跃,立马反问。
“梅亭芳一定不敢再住在这个房子里,就看她之后要去哪儿了。”方拾一说道,“酒店也好,别处也罢,如果小鬼现身,我们就当场抓住,如果没有现身,那正好,吓唬吓唬她。”
楚歌挑了挑眉,顿时有些兴趣,小法医说的吓唬,肯定不止刚才那样言语上的“吓唬”。
方拾一微眯眼,看着那幢楼栋,继续说道:“口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对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来说,没多大用处。”
“直到让她真正尝到一点苦头,她才会说出真相。”他说着,瞥了眼楚歌,“这个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嘿嘿。”楚歌嘴角一扬,点点头,“放心好了。”
就在三个人说话间,梅亭芳果然从楼栋里出来了。
她裹着披肩,畏冷似的缩着,神经质地左右看了看,慢吞吞地往外走去。
“果真出来了。”楚歌精神起来,三个人立马回到车里,跟着梅亭芳打车到了一家酒店前。
梅亭芳下车后,便直接闷头匆匆走进酒店里,在前台那儿办了入住手续。
她手抖得厉害,打开钱包的时候都止不住地颤抖,自从刚才那件事情发生后,她就生出股被什么东西跟上的错觉,她忍不住转头四处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她心里更怕了,暗暗想着,会不会是温雅的孩子又跟来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滋生蔓延的恐惧,越想越乱,递出去的信用卡都掉飞出去。
前台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慌慌张张低头去捡。
罪魁祸首方拾一几人装作路人,一个坐在大堂沙发上,一个站在柱子边上翻杂志,另一个装作打电话的样子,三个人脱了外套便像是换装似的有效,背对着梅亭芳,并没有被对方发现。
楚歌见梅亭芳慌慌张张的样子,扬了扬眉,觉得或许用不着他出手,梅亭芳就能被自己吓死。
梅亭芳捡起地上的信用卡,微直起腰板,就见到一辆小推车滚着轮子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视线下意识地上移,一个小婴儿躺在小推车里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蛋青灰得不像是活人。
——就像那天,金总冠在她的威胁强迫下,刚刚掐死的温雅的孩子的模样,眼白里充着赤红的血丝。
小推车里的小婴儿冲着梅亭芳忽然豁开嘴角露出一个笑,没长牙的小嘴黑洞洞的,梅亭芳猛地尖叫起来。
楚歌吓了一跳,险些就要跳出去,幸好被旁边装作打电话的方拾一猛地按住。
手推车里的小婴儿被梅亭芳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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