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满口的仁义道德,肃川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伸张正义,连副完整的尸骨都没有,都是拜你石家所赐。跟我谈无辜,你们谁无辜。我宁愿她不是我女儿,她是我的耻辱。”
杜惜洁看向石竹,显然他是知道的,“什么意思?我妈她…”
“晚儿,她的话不重要。”
“你们都要死,我要干干净净去见肃川。我没有女儿,从来都没有。石子谦,我要去找石子谦。石子谦在哪儿?”
石竹因为失血,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气若游丝的说:“不知道。”
杜惜洁再次举起枪,扣动扳机的时候被杜舒晚推开。子弹打偏,在大理石的桥面上留下弹孔。
杜惜洁再次打出一枪,杜舒晚挡过去,肩胛处被打中。
杜惜洁再次朝石竹开枪,已经没有子弹。杜惜洁拉起杜舒晚往桥边走,石竹忍着痛一步一蹒跚。
“杜惜洁,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石子谦去了哪,那留着你们就没用了。”说完,杜惜洁把杜舒晚往桥下推。
杜舒晚挣扎中,肩胛处的血流的更凶。
疼痛和失血让她力气越来越小,被推下桥后,本能的抓住桥梁处。石竹走过来用尽力气把杜惜洁推开。
“晚儿,把手给我,快。”
杜舒晚艰难的把手举上去,可奈何桥栏杆过高,根本就够不到石竹的手。而且石竹的右侧胳膊上也在滴着血。
血一滴一滴落到杜舒晚的脸上,温热的。这样下去两个人谁都活不了。
杜舒晚当下就有了放弃活命的想法,大声说:“妈,是不是我消失你会好受一点。那我就消失好了。我只求你不要再有执念了。”杜舒晚仰着头,泪水滚烫,滴入冰冷的江水中。
石竹在她的眼睛里读出了离别,拼命的喊:“晚儿,别做傻事。”
杜舒晚摇头,眼角滴落两行泪水,再次从高空汇入江水。
“晚儿”
随着石竹的呼喊,杜舒晚放开手,落水声传来。
石竹疯了似的翻过护栏,被赶来的安彦辰和罗梁拦下。又一声落水声传来。
程皓的警车也随之到来,杜惜洁被警方带走。持枪伤人,估计她近几年也出不来了。
“竹哥,你不能去,赶紧止血。”
石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挣脱,竟然挣脱开了安彦辰的禁锢。后来是罗梁和安彦辰两个人才把人按住。
“你们两个放开我,别让我翻脸不认你们这两个兄弟。”
安彦辰和罗梁对视,就是不放手。
赶来的救援队给石竹进行止血,安彦辰说:“徐源已经去了,他是那丫头的亲爹,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石竹压着颤抖,说:“我要的不是尽心尽力,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行,保证万无一失。真是红颜祸水。”安彦辰不满的小声嘟囔。
“二爷,少说两句。”罗梁真想腾出手给他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嘴上没把门的,刺激石竹。
“竹哥,你放心,救援队已经去搜救了。嫂子肯定不会有事,你现在要好好治伤,要不等嫂子回来谁照顾她。”
安彦辰在心里给罗梁比了个大大的赞,这话是真中听。
石竹挣扎的力气没了,但人也随之晕了。
“赶紧送医院。”
人救回来还是救不回来,得看运气了。
这要看那丫头的命大不大,江面一望无际,水深不见底,一个普通男性掉下去,生还几率也很小。
但愿徐源真的宝刀未老,救得了自己的女儿。
石竹在医院做了手术,醒来已经是次日了。
安彦辰那边依旧没有任何搜救信息传来,甚至于连徐源都没了踪迹。最坏的猜测就是父女俩全部命丧南城江水。
石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杜舒晚。
罗梁不敢告诉他,只能含糊的掩盖着,一会儿说杜舒晚在别的病房,一会儿又说杜舒晚在别的医院。
“把手机给我。”石竹要亲自打电话给安彦辰。
他不是傻子,罗梁的话破绽百出,怎么可能不怀疑。
“竹哥,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二爷打。”说完就走出病房,惹不起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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