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觉了。宁致远有些不悦,
“你躲我?”
“没有。”
“那你乱动什么?”
“我……”
林鹿小声答道,
“我怕压到致远哥你的伤口,会让你难受。”
“什么伤口?”
“没什么。只是我看到你外套上有些血痕。”
沉默片刻,宁致远道,
“夜魅?”
“啊?”
“夜魅里,我给了你一件外套。上面可能是有点血。但那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都过去了。那也不是我的血。死的是别人,血染到我身上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
——别人受伤,如何能蹭到他外套内侧衬里上?林鹿心中涩然,却只是乖乖低头,“嗯”了一声。
犹豫片刻,依旧是忍不住。林鹿轻声问道,
“那……那个人受伤重吗?”
“不重。”
“会不会很疼?”
“……”
宁致远用力揉了揉林鹿头发,
“学会套话了?还这么生硬。”
“没,没啊。”
“不重,不疼,没大碍。那个人活蹦乱跳,好的很。不需要你操心。”
“哦……那就好。”
林鹿缩在宁致远怀里。四周太安静了,男人匀长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林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不太习惯这种沉默。
过去的宁致远太忙了,永远雷厉风行,穿梭于一个又一个会议与谈判桌,从不会停下。他总是突然出现在林鹿面前,索取他需要的一切——不论是亲吻,**,或者仅仅是一夜睡眠。
像这样两个人待在一起,却什么都不做……已经是太久远的回忆了。
身边,一声轻微的消息提示音。是宁致远的手机在响。
手臂松开了林鹿,原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也松开了。身后空荡荡的,就好像林鹿现在的心情。
他没有发觉,身后的宁致远突然坐直了身体。他盯着手机的眼睛微动,神情也绷紧了。
手指快速拨动着屏幕,上面的文字一行行在宁致远眼前划过。
“【来自阿程的短讯】宁哥,根据病历,林鹿和厉行出去的那天被下了药。这种药不好找,是国外雇佣兵用于刑讯逼供,要求他人背叛原主的,不会有人轻易使用。在这个圈子里用这种东西,除非是吃药人主动要求,否则也是大忌。”
“【来自阿程的短讯】宁哥,我找了几个圈子内的人,问了一圈。确实有这个规矩,叫人失智的药不能乱用。宁哥,如果药来自厉行,那就是他在强迫林鹿,林鹿不是自愿的。如果林鹿与供药方有联系,就说明林鹿有问题!他是自愿的,是他在诱惑厉行。”
宁致远眼眸深邃,嘴唇绷紧。他又细看了几遍,眼神瞥向怀中的林鹿。
——他被人强迫……还是自愿献身?
这问题出现在脑海,宁致远却没有答案。
他忍不住看了林鹿一眼,目光阴霾浮动。
——若是林鹿和这个买药人有牵扯……那答案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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