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立刻扫到门口的地面上,有一根发白的动物毛发。
当许多和田螺站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披散着头发,骨瘦如柴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宽大的墨绿色睡裙,在房间里暴躁地来回走动,抓到什么就丢什么。
张如磊过去想要抓住妈妈的胳膊,没想到妈妈挥着双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抓痕,口中还吼道:
“别想抓住我,别想抓住我,我就是不让你们消停,谁也别好过!”
“妈,没人想抓走你,咱们听话好不好?”
张如磊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母亲。女人从深陷的眼窝里透出一丝阴寒和得意,嘴角玩味地露出笑意。可是当她的视线投向门口,看到许多和田螺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干什么,他们要干什么,你找人来抓我是不是,你想杀了我是不是?”
女人一把推开张如磊,疯了一般冲向窗户,抓着窗框就要往下跳。张如磊吓得大声乞求,“妈,听话,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妈,过来,过来。”
女人抓着窗口,用冷厉的目光看了一眼许多,脸上呈现出古怪的表情,似挑衅,似愤恨,又似怨毒。女人刚要纵身跳下,许多快如闪电地冲了过去,啪一声甩出血藤鞭缠住女人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血藤鞭似乎嗅到了什么气息,越缠越紧,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许多连忙收回血藤鞭,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喝道:
“孽障,别再作祟了!”
女人的眼睛瞪得极大,随后身子一软,瘫了下来。张如磊跑过来,抱住骨瘦如柴的母亲放到了床上,呼了一口气,“谢谢许先生。”
“没事,我能在房间里到处看看吗?”
“可以。”
许多和田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除了发现房间的角落里有几根白色的毛发之外,没有其他异常。斜斜的夕阳打进窗户,窗帘微动,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张先生,我需要到那个柴房看看。”
“好,林阿姨,照顾我妈,我带他们下去。”
张如磊带着许多和田螺在老宅院子里都转了转,最后来到那间被当成柴房的空房间。里面堆着各种杂物和一些干草,许多很好奇问道:“这里为什么要放这么多干草?”
“噢,都是院子里的杂草,割下来晒干了就放在这里,厨房里是老燥,林阿姨还是习惯用柴禾煮饭。”
许多找了根木棍,拨动干草,在干草堆里,也发现了白色毛发。但是哪里都没看到那只畜生的身影,田螺忽然喊道:“许多,快来看。”
许多连忙走过去,在柴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只风干了的黄鼠狼皮子,里面塞满了干草,仿佛是一只没有灵魂的黄鼠狼,趴在墙壁上,用干瘪的双眼,注视着整个房间。
张如磊指着那涨皮子说道:“这就是三年前我爸打死的那只黄鼠狼。”
“为什么一直挂在这?”
“原本是打算卖掉的,可是收这个的人很少,我爸就把它挂在这了,后来家里不太平,找人来看,那个大师说是它惹的祸,让我们毁掉。可是我把它丢了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又回到这里了。
后来我想既然丢不掉,干脆烧了吧,我妈死活不让,还说要是把它烧了,她就一把火把老宅子全烧了。没办法,只好把它又挂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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