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谢承安柔声的劝慰道:“宝儿,你别担心,朕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余丰宝感受到了谢承安身体上的变化,他红着脸道:“如果真照这么推算的话,那我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我们老家有前三后三的说法,中间这几个月只要不是太激烈,也是可以的”
这一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谢承安的脸涨得通红,他喘着粗气,强忍着内心的冲动。
“可是朕”
余丰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一条游鱼般贴着谢承安的身体滑了下去。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谢承安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喉间溢出了一丝低吼声。
贺同恩刚视察灾情回来,就被守门侍卫拉到了一旁。
“贺大人,我刚才看见余大人拉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进了房间里,这会还没出来呢?两人可亲密了。”
贺同恩眉头一皱,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发现余丰宝是个正直的
人,想来应该不是那等会乱来的人吧,他厉喝了一声,“祸从口出,没事别瞎乱说。”
要知道余丰宝背后的男人那可是当今圣上,这要是传出去了,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毕竟给皇帝戴绿帽子,那可是有损天威,要杀头的大罪。
他回到屋子后,心有不安,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去瞧一瞧,□□的两个男人躲在屋子里像什么话?
“砰砰砰”
三道极轻的敲门声传来,谢承安面露不悦,“谁?”
怀里的人儿刚刚睡着,他知道余丰宝这些日子定是没好好休息过,现在难得睡下,要是被吵醒了,他就斩了外头那起子没眼色的。
贺同恩“咦”了一声,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时又没想起来是谁。
他圈手覆在唇边轻咳了两声,道:“余大人,我从外头弄了个偏方,说是治疗水土不服最有效,你这些日子不是总吐吗?想来喝上一剂就会好了的。”
谢承安听了这话,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他起身披了件衣裳就走了出去。
门打开的一瞬间,贺同恩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他的嘴唇嗫嚅着,半晌才道:“皇上?”
谢承安反手将门给带上,沉声道:“贺同恩,你倒是殷勤,这会子天都黑了还想着来送药呢!”
贺同恩吓的两股战战,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这些都是下官应该做的,还请皇上明鉴。”
瞧着刚才谢承安那可以吃人的眼神,贺同恩都恨不得将刚才那个多嘴多舌的侍卫给砍了,这下子奸|夫没抓到反倒是被错认成奸|夫了?
可怜他这么大年纪,又早有家室,着实是没那个念想啊。
谢承安双手负在身后,“哼,宝儿这些日子累着了需要休息,往后有什么事只管跟朕说,无需同他商量了。”
贺同恩小心翼翼的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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