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阿肆和侍卫们面面相觑,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装作没有听到。
这,这太丢人了。
他们主子顶着太阳,眼巴巴地在城门外等了这好半响,谁知人家姑娘早就回家了。
陆星峤捏紧手里的缰绳,面无表情地看着阿伍声音冷淡:“好的很。”
阿伍手掌撑在滚烫的地面上,脑袋埋得更低,低声补救道:“奴婢知道今日傅二少爷在家中,殿下去承安伯府找二少爷,说不准可以碰见卫姑娘呢。”
他们口中的卫姑娘是武中伯的独女,武中伯府恰好与承安伯府相邻,傅二少爷便是陆星峤的表哥姜桃桃的长子。
当着属下的面,丢了面子,陆星峤自然不会开心,嗤笑一声,眉梢微扬,嘴硬道:“谁说我为着她来的。”
话说出口,他有后悔了,他好久没见卫央央了,就这样回宫,心里更是不甘心:“姨母爱吃龙津桥南边的油饼。”
“奴婢这就去买,殿下稍等片刻。”阿伍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知道这是将功补过的机会,忙说道。
陆星峤抬手一挥,姿态潇洒。
阿伍行动快,一盏茶的时间都不曾用到,就回来了。
几人又骑马回城赶去承安伯府。
陆星峤是承安伯府的常客,身份摆在那儿,往来通行无阻,他刚踏入前院的穿廊傅遇凡就得信过来了。
两人一边谈笑着,一边往内院走。
“昨儿不是说今日有事?”傅遇凡随口问。
陆星峤“嗯”了声,漫不经心地道:“临时取消了。”
傅遇凡没多想,和他一边闲聊着一边去了后院,他母亲在家。
油饼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姜桃桃为着这份心意很欢喜,姜桃桃方三十出头,夫疼子敬,生活美满,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娇声说:“难为你跑那么远。”
陆星峤地位尊贵,卑躬屈膝,献媚讨好之类的词从来与他无关,打小又是个傲娇变扭的性子,但是对待长辈却有自己的一套法子,常常把长辈们哄得眉开眼笑的。
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
这时传话的婆子进来禀道:“隔壁武中伯府的大姑娘来了,说给夫人送些杭州当地的特产。”
自七八年前武中伯府搬回汴京,两家来往亲密,卫央央也算是姜桃桃看着长大的,情分不同一般,三个月前武中伯带着妻女回杭州老宅祭祖,姜桃桃忙让婆子带她进屋。
陆星峤握着杯子,往后悠悠地靠在圈椅椅背上,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屋门,在看见卫央央的那一刻,他心脏猛地跳了两下。
察觉到自己的变化,陆星峤眼神有些狼狈地移开,却又不受控制地重新回到卫央央身上,听着她轻轻柔柔的声音,陆星峤心里很满足,脸上浮现出笑意,好在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有傅遇凡眼里闪过深思。
卫央央进屋没想到陆星峤和傅遇凡也在这儿,给姜桃桃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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