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提出来,并非想要独自撇清或者标新立异。
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让常委们意识到环保的重要性,即便是现在他们一时间认识不到,可是至少可以为他们打一针预防针,防止日后各种工业污染的愈演愈烈。
“你怎么了?”淡淡的咖啡水雾萦绕在二人之间。
“没什么,都是一些工作的事情。”我摇了摇头,轻轻搅动着咖啡杯内的银勺。
“是不是三松制革和嘉祥制革的事情?”女人轻轻一笑,淡淡的忧郁在这一刻似乎也在笑容间熔化。
“咦?你怎么知道?”
我也知道常委会的分歧肯定会在最短时间内传遍县里,这往往又会被那些敏感的人们视作风向标的变化,但是自己没有想到,连她也知道了这事儿,这让我有些警惕县委、县政府大院内的风气。
“别那么敏感,我是猜的。”
女人清丽温和的面容如一柄熨斗将我心间的褶皱瞬间熨平,连心境似乎都变得宽敞起来了。
我自省过,自己为什么往往会对自己大几岁的女性.感兴趣,而对自己小一些的女孩子兴趣乏乏,难道说,自己心灵深处真有熟.女或者说御姐情结?
“猜的?这种事情你也能猜到?”我翘起嘴巴微微笑着道。
“嗯!别忘了我在局里分管什么,每天电视新闻我都要看,三松制革入住河东新区工业园区签约仪式,你没有露面,是黄县长签的字,嘉祥制革破土动工奠基仪式也是李书记和曹县长出席。
我又看了那两天都没有你的新闻,也没有听说你外出开会考察,再加县里也有风声,说你好像对这一系列制革企业进入工业园区有些看法,所以……”
“所以揣摩我是不是因为这事儿闹得烦心?”
我不由得佩服这个女人的观察力,才两天不露面,她也能分析出一个子丑寅卯,不愧是搞新闻出身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嗯!也有一点这方面因素,不过三松制革签约本来确定是黄县长,他分管工业,至于嘉祥制革的奠基,我的确不想去,和李书记请了假,嘿嘿!有点扫人兴,不过我不想违背自己本性,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无所谓。”
“你为什么反对这些企业进入工业园区呢?我可是听说了,淮鞍开发区李主任几度亲自登门拜访他们,邀请他们去淮鞍开发区落户,但是他们被县里诚意所感动,才会落户陵台,可是你这个一县之长都这样怠慢人家,他们怎么还会说,是被县里的诚意感动?”女人有些好的扬起面庞问道。
“资本家的每一块金币都浸润着血汗和罪恶。”
我还第一次见到对方对自己工作的事情感兴趣,莫测高深的笑了笑,道:“这话有些过份,但是不假。你以为这几家制革企业真是什么好鸟不成?淮鞍开发区条件那么好,他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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