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
黄翰在电话循循善诱,宛如教导自己子侄一般,轻声地道:“你所说的那位县长和纪委书记,只怕也是盘算着要你打头阵的想法,让你正面与你们书记一系交锋,由于你掌握着咱们交通厅这笔资金的决定权,所以在这个时候,哪一系都得对你礼让三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左右逢源了。”
我默默的听着黄翰的指点迷津。
“很简单,你把这些情况透露给你们书记,同时也表明自己的态度,你不想成为什么人利用的工具,但是现在的交通局长,不太适合现在的位置了,如果他不下,可能会引发其他更加严重的后果。我相信你们县委书记的头脑只要还是清醒的,在了解实际情况之后,会做出一个明智的抉择。”
“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我这句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幼稚了,随即解释了一句,道:“万一日后邹厚山离开,李县长接任书记,那我……”
“哼哼!不必担心那些,所有人第一尊重的还是实力,至于感情和喜好,那都是次要的东西,何况日后你想要投桃报李,机会多的是,他很快会忘记这些。”
黄翰断然的道:“不过庆泉,我要提醒你,基层工作立威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要吸引一批人围绕着你,无论你采取什么方式,只有获得一些人的认同和支持,你的想法和思路才能顺利推行开来,我指的不仅仅是领导……”
黄翰说得很含蓄,但是我却明白了其的意思。
拉拢也要,结党也好,派系也好,圈子也好,听起来有些难以入耳。但是,只要你是为了一个正确的目的而去,这是志同道合,共.产党不也是一群志同道合、有志于民族解放事业的先行者建立起来的么?但是如果你是为了一己之利,或者某个小集团私利,那是结党营私、山头主义了。
当我的身影消失在邹厚山的办公室之后,邹厚山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保持着克制和平静的年轻副县长,怎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激进?
这都不重要,他也听得出来,对方并没有要真正把天捅一个大窟窿的意思。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淮鞍开会的两天,不过追究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如何处理化解这眼前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邹厚山有些烦躁的揉弄着额际两端的太阳穴,这个愚蠢如猪的牛德发,真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一个挂职的副县长,你和他较啥劲儿啊!
这下可好,别人手握着几百万的修路资金,举足轻重,这都在其次,邹厚山并不在乎这一点,自己已经都是要走的人了,政绩不政绩的,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
但是现在那边却可以借着这一头来发难,自己却不能不应对,稍不留意,这件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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