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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不了女户,自己根本无处可去,也
没有人会雇自己,自己无以为生,所以这么多年楚婉为了生存只能接受廖婆子的磋磨。
月月小的时候楚婉就背着她出去干活,等她会走路之后就让她待在家里。
自己在家的时候廖婆子不敢轻举妄动,等自己出门干活了,她就开始折磨月月,骂她是赔钱货。
廖连是个怂货她知道,从来不敢违背廖婆子的话,自己女儿被打也不敢吭声,这她也知道。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只能让女儿忍耐,只能努力干活偷偷攒点钱,想着以后攒够了钱带着女儿逃到山里当山民也好。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廖婆子居然这么对自己女儿,廖连那个怂货居然就这么看着自己女儿被扒光了衣服毒打。
自己每天天不亮就被赶出去干活,没有时间和女儿说这些女儿家的事情。廖连是个男子,不方便与女儿说这些,她可以理解,但是,廖婆子在扒女儿衣服的时候他居然还无动于衷,就在一旁旁观,他还是个人吗?
女儿家的清白有多重要他不知道吗?月月十三了,还有两年就要及笄了,现在看着却还是一团孩子气,瘦瘦小小的,而且对男女之别居然还一无所知!
楚婉恨廖家母子,但她更恨自己,恨自己不能带女儿离开,恨自己不能时时陪在女儿身边替她挡去那些伤害,恨自己没能告诉女儿男女之别。
楚婉越想越气,心里一团怒火郁结于心始终发不出来,最终只能抱着廖月跪在地上痛哭。
“廖连!廖连!廖连!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枉我这么多年为你当牛做马,你就是这么对我们母女的!”
楚婉恨得眼睛都红了,几乎要咬断一口牙。
“娘不生气,月月听话。”
廖月小小的手抚顺楚婉凌乱的头发,以为她在生自己的气,不停地说着自己听话,想让楚婉高兴一点。
楚婉看着眼前天真懵懂的女儿,心里不是滋味儿。就是自己让女儿听话,让女儿忍耐,所以女儿才一直忍受着廖婆子的磋磨,才会遭受这种事情。
“是娘不好,娘没有照顾好月月,娘的宝贝月月受苦了。”
楚婉不停的道歉,眼里的悔恨要把自己淹没了。
苏秋不忍心再让这一对母女彼此道歉,她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让她们遭受这一切的人,她们不应该怪罪自己。
“楚大姐,快起来吧,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给月月治疗,再不治可能就来不及了。”
苏秋的话让楚婉从悔恨里抽离出来,双手合十祈求的看着苏秋:“对,苏大夫,快给月月治吧,她还那么小,她才十三岁啊。”
“我会尽力的,现在先给月月把衣服脱掉吧。”
楚婉连连点头应是。
衣内的皮肤露了出来,与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同,廖月的皮肤上净是青青紫紫的於痕,放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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