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是斯迪夫打来的。
他说:“安娜,我队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今天有空出来一趟,想请你吃顿饭,关于我的身份,我想,我有必须和你说明一下。到时,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以后,我想和你做朋友……肝胆相照的那种。赏脸吗?”
时卿也觉得她与他,认得了那么久,是该扯掉伪装诚诚恳恳地见上一面,以最真实的自己去面对这个在危险中对自己不离不弃的朋友了。
她很愉快地就答应了:
“好。什么时候?”
“我在赶过来。晚上六点。具体地点,我发你短消息。”
“好。”
第二通电话,是安娜打来的。
她说:“嗨,女英雄,在哪呢,我现在要动身去无国界医院找你,我的脚伤好了,打算去那边工作了。你是不是该把身份还给我了……然后,我得让所有人知道,救了千万西非百姓的人,不是我,是你,祁檀,祁医生……”
时卿倒并不在乎这件事,但安娜这个身份的确是要还回去了,便答应了:
“行那你先过去,我明天回去,今天,我这边还有一个约会。”
第三通电话,是院长打来的。
院长说:“小檀,我来了西非,想来看看你,你在哪,我过来找你,一起吃顿饭……”
那会儿,时卿暂停了在公立医院的坐诊工作,以想散心为由,在西非旅行。
院长是听说了这件事,就亲自跑来了西非,想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因为院长的到来,时卿最终没能去赴斯迪夫的约,因为院长作主,带她去了一处医学研究所做了一项研究。院长在学术上是相当严厉的。
她只能和斯迪夫另约了第二天晚上一起共进晚餐。
结果第二天,她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有恐怖组织攻击了无国界医院,抓走了好些个医生,其中包括安娜和她的男朋友。
当天晚上,社交媒体上再次传来消息,被抓的医生被恐怖组织处于死刑,视频都流出来了。
这些医生,死得特别惨。
只因他们没能救回他们组织当中某个头目,就被直接弄死了。
虽然有国内的维和部队,配合T国的精英兵种前去营救,可他们去迟了,医生死了一大半。
几天后,安娜的葬礼上,时卿并没有见到斯迪夫——但她有听说过,斯迪夫曾去救安娜,只是没有救着,那支队伍里还有人受了伤。
她也曾想找到斯迪夫,想告诉他:死的安娜不是她,她还活着。
可是那个电话号码,后来,她再也没有打通过。
至于他们的基地设在哪,这是军事机密,她根本查不到。
又因为安娜死了,她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自己才是安娜这件事——相关组织,已经将西非热的疫苗和治疗药物,以安娜之名命名。
她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便没有去纠正这种错误的认定。
至于斯迪夫,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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