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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年纪轻轻就去了,老两口如何不悲伤?
从进入乱葬岗开始,就已经被周围的环境刺激的红着眼睛,举步维艰了。
只不过他们很坚强,在申晴这里更是不敢哭的太伤心,生怕再刺激到孩子,所以隐忍不发。
回程之路就显得沉默了许多,回到家将贡品摆到桌子上,拿出腊肠、血肠、豌豆糕、咸鸭蛋打算到蒸笼上热热,余下的就可以直接拿着吃了。
大铁锅烧水,水开后,将自己先前熬得山楂酱加到里面,之后放上笼屉蒸血肠、豌豆糕、咸鸭蛋,随后将另外一个炉灶也升出火,萝卜切条,锅里放油后煸炒腊肉,最后放入萝卜开始炖。
也就半个钟头吧,临出锅之前,再将锅里勾点面汤,增加浓稠度,也能降低酸度。
这些山楂当初做成酱的时候,已经往里面放了不少的蔗糖,所以味道上不会太酸。
用于老人开胃最好了。
桌子上有糕点和血肠,还有咸鸭蛋,所以不需要主食也可以。
这些在老人眼里绝对精致的菜惹来他们的频频感叹。
“我外孙女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我外孙女真能干,以后我们有福气了。“
正吃着,门口突然响起了拍门声,外公一愣,猛地一拍脑门儿。
“哎呀,我怎么把那孩子给忘了?”
孩子?什么孩子?
等申晴跟过去一瞧,赫然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子背着一捆柴火,脸因为风,而冻得有些发红。
这样的天还能被冻红了脸,足以可见他穿的有多单薄了。
“虎子快进来,是不是来了好几趟了?对不住对不住,我们上午出门了。”
外公将孩子拉进来,破烂的衣衫,露着脚指头的布鞋,脏兮兮的脸,无不透露出他的凄苦和无助。
外公带着他去洗了手,孩子虽然全程没说话,但是却时不时用怯意的目光好奇的看向申晴。
外婆在旁边道:“虎子娘死的早,爹再娶之后,后娘就把他赶出了家门,如今和乞丐没啥区别。就睡在桥洞下面的破板房里面。我们看他可怜,会时不时的给他吃点饭,一来二去啊,这小子感恩的帮我们砍柴,用柴火来换一顿饭,一般晌午他都跟着我们的,晚上估计是饿着睡着的,一天一顿饭,七八岁了还那么矮,造孽哟!”
申晴好奇的看了那孩子一眼,“他……不会说话吗?”
“会说,但是不愿意说,看到人都躲开,只有对我们俩不害怕,估计是被后娘打怕了。”
“他原先还有个姐姐的,后来被后娘给卖了,也不知道卖到哪儿了,这小子一直在找自己的姐姐,说来,也是可怜人啊,比我们还不如。”
申晴抿了抿唇,看着擦洗干净后,长得浓眉大眼的孩子,从桌子上拿了一块儿绿豆饼,递到他手里。
“我是他们的外孙女,失散一年多,昨个儿才联系上,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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