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了与盛元帅结盟,还是王子的秦帝娶了定盛府的长女。那会儿静安居士对这门婚事十分满意,将门虎女总归性格坚毅一些,能为夫君在背后撑一撑。
然而,这夫妻二人平平淡淡了大半辈子,也就是面子过得去。
至于皇后,管管内宫也还凑合,却没有母仪天下的气场,只将心思放在太子身上,称得上慈母,却未必是贤后。
“皇上,老尼姑天生不安分,虽是半个出家人,却将钱财看得极重。听说户部老是缺银子,我便找人打听了一下,”
静安居士说到这儿,看向赫连辉,“太子殿下,本该拨给兵部一万两银子,如何下落不明了?”
赫连辉的脸皮明显抽了抽,却还故作镇定,“朝中之事,后宫不得干预,静安居士是不是管多了些?”
“先不说我多管闲事,殿下替老尼姑解解惑?”被太子无礼顶撞的静安居士,竟不怒反笑。
皇后心中砰砰直跳,担心地看着赫连辉。
一时,这屋里谁都没说话。
“可是不方便说?”
静安居士出起了主意,“让闲杂人等出去?”
便在这时,秦帝竟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居士问你的话,还不说吗?”
片刻之后,屋里便剩帝后和两个儿子,以及一直瞧着赫连辉的静安居士。
“太子,还不说!”秦帝拧着眉头催促。
老四讨人厌,而这老大,不只是讨厌,更让他灰心失望。
秦帝对这太子,倾注了做父亲的心血,至于其他的儿子们,没一个得过这么多关心。
结果,竟是长歪了。
“……秦王宫年久失修,为让父王母后住得舒心一些,儿臣让户部先挪些银子。”
“太子从户部又先后拿了七百两金,又为何事?”静安居士追问。
“……与魏凉既已结盟,总要花些银子维持交往。”赫连辉梗着脖子。
“这还没亡国,就忙着交岁银?”赫连城在旁边讥讽一句。
静安居士摇了摇头,叹道:“皇上,把几位尚书请过来吧,这事总要有个结果。太子监国,哪朝哪代都有,可这才几日,国库竟被挖了一大块,只怕不是轻飘飘几句话,就是掩过去。”
赫连辉眼皮子猛地抽了几下。
今日静安居士,竟是不肯罢休了。
等着尚书们过来的工夫,屋里之人,不免各怀心事。
赫连城站到窗边,稍稍打开了一下。
院中的菩提树边,一个女人站在那儿。
瞧了云清宁片刻,赫连城心里苦笑一声。他这回算是被父王摆了一道,下到大狱都有可能。少不了,这其中云清宁当了帮凶。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云清宁站得太久,终于扛不住,便学着西春,靠到了树上。
方才马坡急匆匆出去,没一时,宫中禁卫营便来了人,气氛突然间肃杀了不少。
“各位大人,这边请!”马坡声音传来。
有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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