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轻轻地关上门,“有时,我忽然不知道当初带小鹤来这边租房子是对是错。”
“小言不是那么聪明的孩子,成绩也很普通,但我还是想给他最好的教育,不想让他输给别人家的孩子。可现在,小鹤的事给小言的影响太大了,他这几天在家都不怎么说话。”
张母自然可怜小鹤,可也心疼自己的儿子,这些日子原本活蹦乱跳的儿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笑了也不认真看书了,每天帮家里忙活完就往医院跑,这种改变真的不是她想看到的。
张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问,“你想搬家?”
张母微微一怔,继而摇了摇头,“小鹤这样我怎么放得下?这孩子太让人心疼了,要么从最开始就别管,既然管了就不能走。”
张父揽住她的肩膀,“你从以前就心疼孩子,我猜你也不忍心走,不管怎么样,我支持你。”
躺在床上的吴鹤用力眨了眨湿润的眼睛。
吴山虽然被警察抓走,可因受害人吴鹤未成年无法起诉,且唯一有血缘关系、能成为他代理人的他的父亲正是他要起诉的对象,所以这场官司根本打不起来。吴山又在警察面前对自己的行为深刻忏悔,表示他只是一时气愤,之前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房东阿婆和张母找到警局,请求以虐待罪判处吴山,可她和吴鹤并没有血缘关系,而吴鹤的伤看上去严重,却远远没有达能让吴山入刑的程度,除非吴鹤的亲生母亲出面提起诉讼,房东和张母以证人的身份证明吴山长期虐待小鹤,才有可能让吴山判刑。
房东和张母试图让小鹤回想起那日见到母亲时的一些信息,比如她的特征、车牌号,但小鹤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事忙后了半个月,最终不了了之,考虑到吴山是吴鹤唯一的监护人,他甚至仅仅被轻判拘留一个月。
事情闹到了警局,房东的儿女们那边自然是瞒不住了。老人家有四个儿女,两个在杭州,两个在宁波,平时难得回来,这次却都赶回来了。
几个儿女对母亲插手小鹤的事非常反对,一家人在外面争吵。
“妈,您都一把年纪,操了一辈子的心,儿女们都希望您能享享清福,别人家的事能帮一把咱就帮一把,可也总有帮不上的时候啊。”说话的是大女儿,在杭州做老师,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
“大姐你这可不对了,别人家的事就不应该管。看着可怜平时给口饭吃也就得了,哪有放着自家孙子不管,拿钱去贴补别人家孩子的?”
小儿媳对这事早就不满了,她自己家儿子比吴鹤还要小,一直想接老太太回家帮忙带孩子,可因为这个吴鹤,老人家一直不肯走。
“就是,何况咱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儿女们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大家凑些钱寄回来是想让您颐养天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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