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顺势借势,甄家的男人,可真睿智啊。
甄瓶儿似笑非笑的脸上满是揶揄,两位长老想要发作,最后还是别过头去,向那个从一开始就低着头的长老使眼色。
家族从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因为很多看似不合理的要求,只要让合适的人来提,也能变得水到渠成。
老实木讷的甄鼎在两位族老眼神的催促下,讷讷对女儿道:“为父找人算了八字,你与詹家老大是旱土遇水,百年的良配...”
嗡的一声,甄瓶儿扭过头,不敢置信地望着甄鼎。
亲情应该是温暖的吧,可为什么眼前这个自己叫做什么父亲的人,说出的话比母亲的牌位还要冰冷。
兴许是女儿的眼神太过锐利,甄鼎的声音越来越轻,一个短暂的停顿后,抿了抿嘴唇后,别过头去。
“父亲大人!”
跪在牌位前的甄瓶儿逼视着甄鼎,冷声道:“您怎么不继续说了。是因为当着母亲的排位,所以有些话说不出口么。”
“瓶儿,为父无能,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但甄家...甄家实在难于詹氏抗衡啊。”
听到女儿怨气满满的话,甄鼎痛苦道:“就当是,就当是为了家族委屈一次吧。”
“好,这是父亲大人的意思,女儿知道了!”
站起身形,甄瓶儿冷冷看了詹家三位大爷一眼,寒声道:“我会为了家族坐上纳星小轿的。”
言罢,甄瓶儿便要往祠堂外头走,却被交叉的棍棒拦住
“族里的意思,在詹家纳星小轿来之前,瓶儿你就留在祠堂吧。”
大长老抚了抚嘴角的短须,和声道。
“长老是担心瓶儿跑了,詹家的小轿接不到人,不好同詹敬权交代吧。”
甄瓶儿回身讥讽道:“看来大长老已经迫不及待要把瓶儿送到詹家了。”
“瓶儿这话就偏了。”
大长老笑笑道:“这都是为了你的好姻缘啊。”
言罢,又对外头两个侍卫道:“吉日之前,小姐要在宗祠祈祷,你们要守好门庭,不许外人打扰!”
“是,大长老!”
门外两名侍卫扬声应诺道。
从甄家地位最高的夫人到被强制祈祷的囚禁,中间只隔了一张纳星帖。
回想着父亲甄鼎随两位长老离开时那痛苦又解脱的眼神,甄瓶儿觉得有些难过。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逃,甄家那群睿智男子能看见的大势,她自然也能看到。
本想着利用这几日将族里的生意权力尽数交还认命,却没想到两位长老竟会这样迫切,不惜撕破脸皮。
而父亲甄鼎的态度,更让甄瓶儿心若死灰。
抱膝坐在蒲团上的甄瓶儿仰头望着母亲的灵牌,低喃道:“母亲您听到了么,女儿又被卖了一次。”
……
故事里,英雄都该在临危时出现,才显得够有戏剧张力,只是徐老赢并不是什么英雄。
所以在听完牛客的牛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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