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神目视前方,径直往外走去
他仰着头愣愣地看着这个神色冷静的女人,如果不是她额上的汗水和略微急促的呼吸,她看起来就和平时一样,一点都让人瞧不出来被人下了药。
沈泽惊叹于她的忍耐力,也因自己对她竟没有半点吸引力而感到莫大的悲哀。
谈飞雨抱着人,有些困难的伸手拉开门,左右瞧了瞧,确定没人才光明正大走到隔壁房间,推开门,里面的摆设与旁边那间十分相似,她只瞟了一眼就目不斜视地往放床的里间走去,将人放到床上,顺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转身就要走,衣袖忽地被拉住。
谈飞雨回头只看到了他后脑的发丝与小半张侧脸。
明明视线没有看着,手却精准的抓住了她的衣袖吗。
沈泽此时已经停住了哭泣,却出于种种原因,不敢面对谈飞雨,也不想让谈飞雨看到自己哭得脏兮兮的脸,便用最大的力道侧着头,不让她瞧见自己的正脸。
谈飞雨能够感受到她抓自己袖子的力道很轻,只要自己随手一挣,连力气都不需怎么使,便可轻而易举甩开他的手。
理智告诉她,此刻自己的情况并不容乐观,面前床上躺着的人,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块搓手可得的鲜美食物,但是有一块无形的禁制在心底束缚这她,告诉她,这块食物绝对不能动,现在应该赶快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
她静静地看了一眼他倔强的指尖,随即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开口说话,像是带上了一个面具,语气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尔雅,神情中带着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抱有无限耐心的模样:“陛下还有别的事情吗?”
沈泽听着她温和的声音,心却再次堵了起来,只感觉她这语气一开口,自己与她之间竖起了一道厚厚的墙壁,牢牢地将自己关在了没有她在那那一面,好像自己永远也跨不过那道墙。
沈泽头一回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矫情,看到刚才那个冷酷又疯狂的谈飞雨会感到害怕,但是等她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他又觉得心里又觉得不舒坦。
他努力恢复往日说话的语气和声调,再次将自己摆回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但却因为不久前才哭过,一说话,嗓音便会带着一丝控制不住的暗哑与柔弱:“你回去之后,把那个香炉给扔了吧。”谈飞雨眼帘微动:“臣知道了。”
难怪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乱吃什么东西,怎么就中招了。
话说完了,却不见人放手,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安静的房间中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变得无比明显。
“陛下……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的吗?若是没有,臣……”
沈泽捏住她衣袖的手指忽然用力,指尖霎时泛白,他一下子扭过头看着谈飞雨,脸上有一道道干枯的泪痕,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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