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期间宫无光来看过他一次。李川将修好的渊火镜给他看了,宫无光边看边说:“《纹经》一道,果然神乎其技,我感觉整面镜子,都被重新淬炼了一遍,天虞门这回借渊火镜,借得值。”
“不是吧?”李川回忆了一下,说:“不是还有好几个旁支?挑不出个正常人来吗?”
李川从常潇的话中听出了别的意味来,他问:“你怎么回答的?还有陛下真的决定要剿妖了?”
接着常潇也将他一路上的见闻与李川说了一些,他说:“我原本打算回庄子里拿些东西,稍微休整几天便继续游历的。但父亲给我留了话,让我回京后立刻去见他。”
“大将军找你什么事?”李川问。
“诶?钦天监是李先生在负责练兵吗?”常潇很惊讶。
接着常潇与李川仔细说了一遍目前的形势,他说:“陛下继位的时候,便把皇族血脉清理过了一遍,但凡有一丝威胁,她都不会放过。这个行为,一直持续了二十余年,这十多年才稍微好一点。”
“怎么碎成这样了?你们在神侠庙遇到了什么?”常潇问。
闻言,李川便问起女帝借渊火镜的事来。
常潇说:“我在一個半月前离开的四神宫,我坐仙舟去了飞阳郡,之后一路游历过来,终于在昨天到了京城。我先去的三义胡同,公二和我说,你在钦天监,我就过来了。”
毕竟那是个能杀死上古妖兽,杀死亲生孩子的狠人。
“我哪行,我是去蹭蹭士兵的精神气的,”李川否认了,说:“你看我最近看上去精神不错吧?”
常潇却说:“他们可能还不如衮龙王呢。”
李川十分感激,也终于定下了心来。
他说:“反正也急不来,我这些日子就先研究一些裂痕。对了,你要去带云山军的话,我这些日子也时不时去玄岩山那边。”
他说:“我与陛下提到你时,只说了你与我的好友明珩是同一个传承,于是便想帮上一些。其余的事,我都没提。”
常潇听了也有些后怕,他说:“我以前经过沁水潭的时候,远远的也望见过神侠庙,幸好当时没有进入。”
于是他也不再计较之前的事,只是会坚拒一些看着就不靠谱的事。
与薄一凉相处久了后,李川察觉了这人的本性——看着十分正经,却总会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来,这些举动大多数有奇效,少数则让人哭笑不得。
李川进京已经快三个月了,与他相熟的人,对于这些事不是不感兴趣,便是不掺合。他也不好和其他不熟的人,讨论这些。
常潇说:“都是为陛下而死的。”
想不出来,李川便暂时不想了。之后他的生活又恢复了规律,早上在算房和祝青云一起看案卷,下午有时研习《纹经》,有时去玄岩山下训练,偶尔会被薄一凉拉去狩妖司处理千奇百怪的事。
常潇说:“我当时就同意了。父亲这么说的话,那应该就是真的。对了,父亲还说,上次你们让他调查的事,也有些眉目了,他让我请伱与温道长去一趟家里,他要亲自和你们说。”
李川问:“淳王爷别的儿子呢?”
常潇说:“其实……说得不好听些,除了衮龙王以外,也没有合适的人了。”
“挺好的。”常潇附和说。
常潇说:“行啊。”他又看向桌上的宝剑,问:“温道长这把剑,还能补吗?”
这天吃过午饭,他在算房拼宝剑的时候,一个衙役进来说,有个叫常潇的人找他。李川挺高兴,让人赶紧将常潇带进来。
他不解地说:“那衮龙王为啥要和大妖勾结?他等着不就行了?”
常潇说:“那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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