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顿时一哆嗦,连忙摆摆手,说到:“不是,不是,四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杜家的一个管家而已,二爷和四爷看得起我,赏我一口饭吃,我帮着跑跑腿儿而已。”
“衡伯,你别谦虚,你在杜家已经29年2个月零7天了,我记得你进杜家门的那一天下着鹅毛大的雪,从此这里就是你的家。”杜宇风脸上露出了微笑,缓缓地说道,伸出手去拿边上那把紫砂茶壶。
衡伯连忙起身,拿过紫砂壶,说道:“四爷,您可好记性,我倒是不记得进杜公馆多少年,也只是依稀记得那天下大雪,壶里的茶凉了,我去给您重新沏一壶。”
衡伯拿着紫砂壶转身进了边上那道打开的书架门,转身的那瞬间,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29年2个月零7天,杜家能记住这个时间的,除了自己,想不到还有这位残疾的四爷。衡伯的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不一会,衡伯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捧着紫砂壶。
衡伯满脸堆笑地把紫砂壶放在杜宇风面前,慢慢地坐了下来,说道:“四爷,您在这四楼的年头也不短了,从未见您下过楼,也难为四爷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杜宇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习惯啰,下去又能干什么。”
衡伯不再说话,这种话,二十年前,他都说过不知道多少遍。
“衡伯,我记得你是北方人?”杜宇风的眼里似乎饶有兴致。
“四爷您不提起,我倒是忘了,我家祖上是北京人,我是跟随父亲来了上海,那一年光绪帝死了。”衡伯回答道。
“那一年,慈禧也死了。”杜宇风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
衡伯不知所谓地看着杜宇风,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你的父亲鲁敬城曾经是恭亲王府的管家,大清亡了,你父亲无处可去,又担心革命党清算,就带着你们一家老小逃到了上海,后经人介绍进了周家做管家,周家老爷人不错,儿子却不行,你们进了周家门不过两年,周老爷就死了,大儿子周财德是个毫无本事的放荡公子,一次醉酒后,冲你父亲发火,一枪把你父亲杀了。”杜宇风缓缓地说道。
衡伯的脸上依然一脸堆笑,心里却如同千万的利剑戳着心窝。
“四爷,让您见笑了,鲁家没啥本事,一直以管家为业,传至我这一辈,已有六代了。”衡伯笑着说道。
“衡伯,我说这些伤心事,不是想揭你心里的疤,只是提醒你,你们鲁家也是王胄家族出身。我可记得,你虽称59,实则只有49,比我还小3岁呢。我没说错吧?”杜宇风一脸诡异的笑容看着衡伯。
衡伯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容,搓了搓肥厚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四爷,您是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的,越老越吃香,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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