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娇憨近乎痴妩,喃喃自语道:“我从前不曾留心,只当是你警惕得很,总在身上佩刀防……”
“唔唔!”絮絮的双唇被捂住。
魏玘如芒在背,瞰入那气恼恼的、抗议般的水眸,心头烫得厉害。
他出身越族,稍重礼教,又少时笃学、自请免于司寝,对此等密辛只是口舌厉害——岂料阿萝不谙世事,倒比他更能说、更敢说。
泄恨似地,他动指,搓揉软润的唇瓣,点她饱满的唇珠:“你这张小嘴,可否说些好话?”
“劲儿大了,胆子怎也大了这么多?”
阿萝倔,不依他言行,双唇开合,轻轻咬他拇指。
魏玘眸光一热,窥她粉润、轻巧的舌尖,便听她又道:“鹅、鹅都要做里地妻了,哈偶、哈偶什么不可说的?”
——含含糊糊,唇齿磕碰不清。
魏玘忍俊不禁,愈发觉她媚妩可爱,沉眸瞩她道:“是么?”
耳畔的疑问好似威胁。阿萝停唇,徐徐松开他。
她不答话,忽记起从前某夜,系她跌坐他膝上、受他亲昵示好。
那时,她想二人尚未定情,若发生什么怪事,总归不合常理。再看当下,二人已定终身,那怪异的秘密也变得轻描淡写。
不一样。阿萝想着,眼神闪烁。
好奇生根发芽,懵懵懂懂、盘绕她心头,取代了原先的羞怯。
她小声道:“是呀。”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说对不对?”说着,似是为寻佐证,她抬膝,轻轻碰过去。
魏玘喉头一滚,眸火越烧越盛。
阿萝瞧他,只见他静了顷刻、忽而垂颈俯来,便有轻啄叩敲她眉骨,惹她微微眯起眸子,忽略了窸窸窣窣的细响。
“对。”魏玘低声道,“是我错了。”
夹在他话语间,飘下几声扑簌,官皮箱已被轻轻罩住,受月光浸上玄黑、清紫的一角。
“是我从未收拾过你,要你如此不知后果。”
阿萝懵懂听着,隐觉热气扑面,终于掀开视野,一双眼眸立时圆睁如杏。
——显然是,小少女又怔住了。
正是夏夜暑热,凉意却爬来,如流水般,漫过她匀称的双腿。
“呀!”惊呼姗姗来迟。
魏玘勾唇,看她手背雪白、扣住眼睑,入耳的软声轻细若蚊:“子玉,我有些怕……”
“先前不怕,这会儿又怕了?”
他耐着性子,温声道:“若我吻你,你可会好些?”
阿萝忖过须臾,方才破开十指,露出窥月的缝隙——那双灵动、清莹的眼,便也水落石出,含着娇怯的光,觑向面前的爱人。
“会的。”她道,“我想,大抵会的。”
魏玘笑,眼里熔流四散,与她对上,又汇成融融的暖光。
“好。”言罢,他长指一抬,轻点她眉心,“吻这里,好不好?”
阿萝点头,便合眸,等待着。
眉心的吻是很轻的,像羽毛拂扫;它也是很重的,藏起他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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