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阅读)。王楠把目光往下移了几寸,又看到她隆起的圆腹,约莫怀胎五六月的光景。
这人叫月娘,是他酒楼里的帮工,长得漂亮可惜命苦。
王楠往前走去,蓦然侧首就看见一人,他衣衫有些凌乱,发巾也掉了,即便如此,他依旧温文尔雅,青涩的脸庞叫人莫名地心疼。
王楠忍不住轻唤:“三弟,你……”
他听见了,愕然转过头,一见是王楠,脸色顿时咣白,就像血被抽光了,只剩副无生命的俊美脸皮。
王桦颤起唇,喃喃道:“二哥……”
话落,他“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王楠六神无主,只道:“月娘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给她银子,打发她了吗?你……你为何不同她说清楚!”
这句话不由自主地从他嘴里流了出来,不是他所想,而是过去的“他”在说。
“二哥,我……我……我同她说了,可她非要来找我,几句话不合,她竟然自缢了。二哥,这下怎么办?你一定要帮我,二哥!”
王桦边说边哭,浑身都在发颤,见王楠不开口,他跪地连磕几个响头,埋首呜咽。
王楠从小到大就很疼爱这个弟弟,不管爹娘如何偏心,他都不会欺负王桦,因为他知道三弟优秀,定能重振家业,不再让王氏继续没落。他身上有他所欠缺的东西,也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
见到三弟哭得伤心,王楠万分难受,他神差鬼使地伸出手,轻轻搭在三弟发颤的肩头。
“别怕,二哥替你出个主意。”
话落,淅哩哩地一阵怪声响起,眼前的人与景全都化作灰烬。王楠的心仿佛被人掐着般疼痛难忍,他捂住心口倒在地上艰难**,再睁眼时人已回到榻上,荒芜的园子、月娘、三弟……统统不见了。
王楠惊慌未定,当他看见窗外漆黑无光,方才相信先前只是个梦。他如释重负瘫在榻上,稍挪个身就觉得被里潮湿得很,伸手去摸,浑身上下都是冷汗,就好似洗过澡未擦干。
王楠再也睡不着了,坐起身趿上鞋,走到案前持起紫砂壶斟上杯茶。茶温适怡,茶汤色清,一闻便知是他最爱的银针。
刹那间,王楠犹如五雷轰顶,手端着茶水不敢喝了。
这里是哪儿?王楠环顾四处惊觉不是他的家,他吓怕了,拉过衣衫胡乱穿上,准备逃离这要命的地方。哪知这个时候门开了,萧玉从外走进来,他抬头看到王楠站着,略有吃惊。
“哟,你怎么醒了?刚才还见你睡得沉呢。”
王楠心有余悸,只以为看见了另一个假象,他不相信,像头蛮牛似地往门外冲。
萧玉很轻易地把他拦住,笑着说:“半夜三更你要去哪儿?”
王楠不客气地拍去他的手,没想到萧玉身子硬如坚石,这一打倒把自个儿的手打疼了。
老人常说梦里是不觉得疼,而刚才那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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