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帮你越狱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
你既不肯越狱,就只能等会审结束,高盛王和刑部尚书也不是傻子。
邺王虽然荒唐但也知道律法,他不会放肆妄为。我先走了,会审当日我会来旁观。
一程姜有汜喊住,谢谢你
客气什么谢一程笑了,你可是我最佩服的人,我们还有一个赌约没有完成,等完成了,你不要不认账。
姜有汜微笑。好
等谢一程走了之后,姜有汜正要休息,却又见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身边。
我等了好久,觉得你确实应该出现了。姜有汜说。
那个人躲在阴影里,走道里的灯光照射下,只露出一个下巴。
他穿着黑色锦缎袍子,玉带束腰,身上的衣饰贵重非常。
而且能在这么晚还能独自进入刑部大牢的人,光是富裕不够,还需要有贵重的身份。
你能猜到我要来,可曾猜到我为何要来?来者语气散漫,挑衅地问。
邺王殿下,我耳闻您的事迹已久,却迟迟未见到您的真面目。
如今在这刑部大牢里只有你我,你何不出来一见?反正今日不见,明日还是要见的。
邺王笑了笑,往前走了一小步让姜有汜完完全全看到他的脸。
如你所愿
姜有汜打量他片刻,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语:我不明白为何两个人明明长得如此相像,却只要换个衣衫,换个发髻再改点肤色就可以装作是不同的人。你现在的脸和阿冲的那张脸,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邺王道:阿冲是我,邺王也是我,他们全都是我。阿冲是我行走江湖用的身份,邺王是我天生的名分,我想是谁我便是谁。
大家都说邺王为人纨绔放荡,如今看来,是他们都误解了你。
其实殿下你才是运筹帷幄,一直在默默布局做事的人。
容我大胆猜测,买骨楼的楼主是个幌子,那座江湖上闻名已久的楼也是你邺王殿下的,你才是真正的楼主。
邺王含笑道:你如何看出此事?这等于承认了姜有汜刚刚所说的猜测。
姜有汜不疾不徐道:我之所以能看出阿冲就是楼主,其实之前早有端倪,但还是在大凉山一案中确定。
作为买骨楼和大凉山联系的人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但买骨楼却偏偏只派一个低等刺客来联络,这件事不会太奇怪?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信使本人就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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