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恼怒地瞪了周婷一眼：“你走不走？不走我一个人过去！”
周婷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女生。
她知道，秦焱是那种非常冷静地人，即便面对心狠手黑的敌人，他也从来不会发火，只会用实际行动灭了对方，今天他的举动太反常了，她当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而是像个小媳妇似的，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我只想问你，你母亲葬在哪里。”看着秦焱跟自己擦身而过，男人突然说道。
“你觉得，一个被乱枪打死的女人，会有坟墓么？”
秦焱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冷地让人心寒：“或者，她的尸体被野狗吃了，又或者被丢到垃圾场去了？谁知道呢……怎么？想去给她上坟？想在她的坟前忏悔？想自杀然后跟她死在一起恕罪？抱歉！你没有那个机会了，不过我倒可以给了个小小的建议，等莫云溪死的时候，我可以把她的尸体给你，你可以跟她双宿双飞。”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
男人显然有些生气，他大声吼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我知道我是个混蛋，我对她的信任不够，可我对她的爱从来没有改变过！”
“你爱她？”秦焱转身看向他，满脸讥嘲。
“我爱她。”男人神色坚定。
“有多爱？”
“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比如呢？”
“我可以为她去死！”
“你会为她报仇吗？”
秦焱脸上的讥嘲又浓郁几分，冷笑道：“如果我说，只要你能把莫云溪千刀万剐，我就原谅你，她也会原谅你，你会做吗？”
嘎！
男人脸上的神情僵硬了，一个是他深爱多年的女人，还跟他有了孩子，虽然岁月流逝感情减淡，但随着当年的真相浮出水面，无穷的愧疚、悔恨和思念，让逐渐淡去的爱更胜往昔。
另一个呢？
谈不上有多爱，然而二十多年的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没有点感情？
在知道真相之后，他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他恨不得亲手活剐了她。然而，那都是当时愤怒下的心境，现在他依然恨她，甚至偶尔还会想要杀了她，可要说亲手把她千刀万剐，他怎么能做得到？
“看！你做不到，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秦焱耸了耸肩膀，讥笑道：“你连给爱人报仇的勇气都没有，还在我面前说爱，简直可笑之至。好了，我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再见……不！我更希望是再也不见，似乎用‘永别’二字更合适。”
砰！
恰好有一辆的士经过，秦焱一把拉住周婷拦下的士钻进去，随即的士飞驰而去。
男人傻愣在路边，眼看着的士就要远去，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飞也似的追向渐去渐远的的士：“秦焱……等等，我……”
嘭地一声！
由于他突然从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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