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起来,用手指轻轻梳理他汗湿的头发:“我想现在正是个好时机,我可以向你索要一句话。”
“什么话?”
“一句我明确说过、但你还没有让它出口的。”
“……我爱你。”
“唔唔,真美好,而且一点也不随便……”我陶醉地哼哼着,“不过你应该更加郑重地抬起头来对着我说,这样我才能看见你的表情。”
“……别得寸进尺。”
“再说一次不会让你短寿的,来呀。”
“瓦拉·安提亚斯!”
番外
情场如战场之斯内普
(一)
(这是最让斯内普感到恐慌的一件事,是需要死死埋藏的一个秘密。)
——漫长痛苦犹如暗夜梦魇,心如死灰之人曾以为自己将永不苏醒,但当第一颗明亮的星闪烁在天际,晨辉降临。
自从十年后再次见到绿色生物,活力又重新回到了斯内普体内。如同一切被阳光照耀的生灵,他开始能够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不是通过查看钟表,而是在脑中、在心中的某个部位,时间再度开始流动了。
斯内普甚至还感受到了对自身存在的清晰认知,以及对于继续生活的渴望。身边的事物开始具有清晰的轮廓,颜色与颜色的区别开始变得显著,课堂上面呈无知与惊恐的海洋不再令人窒息,正确分辨韦斯莱双胞胎一模一样的讨厌脸蛋变得有意义。
……
,不,这并不是说绿色生物给他带来了一切——事实上对方给予斯内普的馈赠里最多的就是麻烦——但他确实还得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一些微小然而鲜活的、决定xi_ng的东西,并非源自具体的物质;斯内普能在精神上感受到它,这让他在每个夜晚就寝时不只是疲乏困倦,让他在每天早晨起床时有所期待。
如果斯内普足够坦诚,他也许会向对方说句“谢谢”;但他可不想对方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显出吃惊的神气或者大笑的表情。况且斯内普仍然记恨着对方整整十年没有联系的事情——非常记恨,再过两个十年也不会忘记;事实上,斯内普打算用接下来的大半辈子慢慢原谅对方,假如他能够做到的话。
并且,当他真正能够做到的时候,对方恐怕已经携妻带子,儿女成群,每次的访问都不会超过晚上十点了。闲暇之时,斯内普偶尔会恶意地想象黄口小儿骑在对方肩上作威作福的情形。
因此,长久以来,斯内普为自己描绘的关于未来的图景只此一幅:在自愿的孤独里安静地度过余生。
——也许不会特别安静,因为绿色生物时不时的打扰是可预见的;但那也只是对方作为朋友而行使的权利,至多比卢修斯频繁一些,斯内普可以容忍这种滥用。仅此而已。
至于斯内普自己的情感?那是他的事,和对方无关。
斯内普很清楚绿色生物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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