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遥遥不得见……唯愿君安。”
多么情真意切啊,感动死少爷我了。
少言回过头,看着屋里那人喜悦的容颜,不禁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还是少倌了解我。
他因为一句话,这般防着自己的兄长,防着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少倌哥哥。
时隔一年,他在驿站见到少倌哥哥第一眼时,他骑着马,少倌哥哥站在屋檐下打着伞迎接他。
他看见少倌哥哥眼角的那颗痣,让他的温柔里带着一丝让女儿家沦陷的诱惑,如果没有这颗痣他只会个端方的君子。
“一年不见少倌哥哥长大了,少爷见到了会喜欢你吧。”
他没有下马,他在那时感受到了威胁。
一年不见,少倌哥哥长高了,气质也越发沉稳,带着让女子拒绝不了的温柔,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少倌闻言愣了一下,像是洞察了一切,却还是带着包容,
“少爷他……少言无论如何你在少爷心里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
他知道,可少倌哥哥在少爷心里也是无可替代的。
我正飘飘然不知所以,却看见莫子初提着大包小包往里走,等等我居然看到了新鲜的瓜果糕点,国子学可是建在山里,他从哪买的
我蹬上鞋就往外跑,
“子初兄,我来帮你。”
莫子初闪开身,
“文才你年纪小,这些东西让我来提吧,你先别出来了。”
(高能预警)
听到我俩的声音,周扬和陆展元同时趴在窗户上探出头往外看,这俩人永远奔赴在吃瓜第一线,一双看啥都是奸情的眼,一手布满虎狼之词的草纸。
要不是少爷我是当事人,我都怀疑是不是真有奸情。
“哎,卡文了!这该怎么写啊晋江兄,如何才能写出香艳而不露骨的桥段。”
“海棠兄,听刚才的对话。”
“对话怎么了”
“咳……刚才文才兄说——子初我来帮你弄出来。子初兄回到——你还小,我来帮你吧,别出来…嗯……”
过份了啊喂,你们考虑过我的心情吗车轱辘都碾我脸上了。
莫子初单纯的像个孩子,睁着无辜的眼问我他们在说什么。
“诗词”
“可是这不成调”
“别问,问就是诗词。”
我的小胳膊小腿拽着比我还大的包裹往屋里拖,施出了吃奶的力,为了吃的少爷我拼了。
周扬再次拿起笔的那刻少爷我就感到不好了。
“晋江兄,我懂了,眼下这种场景是不是可以写——嗯……嗯……文才用力啊。”
嘶……少爷我的腰都快被周扬这俩货弄折了,救命啊,把这俩货的笔给我抢了,太有杀伤力了。
“莫子初,你来,少爷我要替天行道。”
陆展元沾了点墨,隔空对周扬喊,
“听到了吗,现在你可以写——子初我不行啦,你来吧。马兄……马兄别撕这是人类艺术的结晶。”
“从今天起你们要修身养性,杜绝不良趣味。”
“啥意思”
“你们——被和谐了!”
莫子初站在檐下,随手折下一枝柳叶,轻轻地吹起来,是南方的小调,悠扬的曲子遮住了楼上的鸡飞狗跳。
无所谓你知不知晓,我对你的喜欢总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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