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如果,这件事就过去了,若是哪一天想通了觉得委屈,可随时找我,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总觉得,颜真卿可能会……杀了那个人……错觉吧。
“师长,如果我对你说我受了委屈,他欺负我,你会……”
他转过身,昳丽的眉目在日光下美得格外危险,
“我毕竟是成年的男子,我可能真的会杀了他,他是谁?”
我哈哈强笑两声,
“师长又在说笑,我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他玄色的衣袍垂在地上,太过高挑清瘦,让人忘了他的手上用剑的茧,和结实的腰。
他一直教书育人,用惯了戒藤,才会让人觉得他已经不会用剑了。
“你处理不了。”
他一步逼近,我扶着桌脚踉跄地退了一步,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他叹口气,缓缓后退,
“原谅我,面对这种事,我带着不该带的血性。是不是杀了他,你就会属于我,这种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师长,我明日要来一同上课。我要与祝英台坐一起。”
我抬眼看向他,血性……或许是这种感觉吧。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师长凭什么管,这种话我也说不出口。”
他重重咳了好几声,袖子上沾上一片濡湿,嘴角沾上一抹腥红,感觉脆弱文弱了许多。
完了,博士被我气吐血了。
“你生病了怎么不吃药?”
他坐下来,抬眼望着我的目光带着遣责,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文才,你年少不知事,我如何容忍如此卑劣之人欺你,辱你。我不舍得你受一点点委屈,这比打我还疼。”
他又咳了一声,手帕上绽开朵朵血花,似乎是耗着他的生命才开的如此美艳。
我的手抱住他,揽住他的腰,他的腰好细,似乎一只就可以抱住,
“很疼么?”
他阖上眼,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
“很疼,心里疼。”
我心里头总觉得是被放在火上烤,来回翻面,炸至两面金黄。
“颜真卿,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摇了下头,潋滟的双目垂下,如水的日光让他的面容模糊,似乎这一刻他终于放下一切,
“你没错,文才,如果不是你的师长,我想让你带我去北方,看看冬日的雪,春日的花,夏日的雨,秋日落了满地的枫霜。”
他头一栽,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完了,国子学的博士被我气晕了。
少爷我扛着他,一用力连人一块扑在地上,他似乎看着瘦,但身体的重量不是我能承受的。
少爷我正发着愁,门又被推开,祝英台站在屋内,起风时,宽松的长衫被风吹得洒脱。
“发生什么事了?师长这是怎么了?”
好问题,他被我气晕了。
“嗯……被……被我气的。”
他轻笑两声,
“顽皮,是捣乱不学惹的师长吧。”
不是祝英台你是不是和颜真卿有仇,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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