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咬我?”
“你弄疼我了还不让我咬你,你讲不讲道理。”
他突然不说话了,良久,落叶飘了一地,他突然说,
“文才我们一直这样可以么?”
讲和?不可能,少爷我从来吃硬不吃软,你弱我就强,你上我就怂,牢记怕挨打就趁敌人爆打我之前赶紧跑,不打我就在雷区上反复横跳的原则。
“祝英台是我的,你个……”
少爷我骂人都想不出词,着实生气,论容貌,他甩我一条街,论品行,少爷我只差一点点,论才气,嗯……才气不重要。
似乎能比的只有家世了,可不依靠家世,我是不是连祝英台的面都见不到?
“反正祝英台是我的,敢和少爷我抢人,当心我……”
他站起来转身便走。
“你!你!你!你走之前把我发带系好啊,你!你!你!你扯我发带倒是很利落,你!你不管系啊,少爷我从没自己系过发带,你给我等着。”
他走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少爷我的气就卡在喉咙里,无处发泄。
等等,少爷我轻薄他那叫我欺负他,那他轻薄我……
梁山伯,我和你梁子结大发了,从今天起,国子学……
梁山伯突然走回来,少爷我傻呆呆,用充满希望的双眼望着他,指了指头上的发带,
“快给我系上。”
他抱起石桌上的琴一声冷笑,
“这么喜欢祝英台让她给你系算了,你根本没有心,我还以为你变了,我算什么,你无聊的消遣,寂寞的玩物,填补得不到祝英台的空缺,我没这么下贱,以后我不想见你。”
热闹的集市人声鼎沸,梁山伯沾了些笔墨,按客人的叙述润色了一翻,写下一封家书,得到一千枚铜钱。
如今铜钱越来越贱,一枚轻得可怜,市面上流通的都是布匹白银。
士族当政,总是不管百姓的死活。
他叹口气,眼也不眨地将客人的家书递过去,
“若实在拮据便算了,天道不仁,我们这些百姓只能相互帮扶一些。”
隔壁卖果子的笑他,
“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活着都是问题还管别人,你是菩萨吗?”
梁山伯整理着笔墨笑笑,不说话。
“哎,看你衣服还是学子吧,我倒是有个挣钱的法子。”
手下未停,沾了点墨,继续写着下一个客人的委托。
“还没妻娶吧,男人可不能没钱,想要求姑娘喜欢就得舍得花钱。”
“自古父母之命……”
“都什么时候了,谁还在乎这个,饭都快吃不起了,有个茶楼的活,要个长相周正的小厮,你要是觉得不委屈便可以,要是不行我再找别人。”
——要是想求姑娘喜欢……
“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那是求官家小姐,有一个地方不用。”
“荒唐,龌龊。”
“啧……我说的是乡下女子,想要人家跟你好,不得送点鸡鸭鹅什么的表表诚意,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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