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会看她一眼都耗尽全身的力气。
雨停了
我迷迷糊糊地挥开床缦,窗外不少学子游湖泛舟,烧上炭火,烤着肉,什么温酒?
在国子学喝酒,一旦遇上颜真卿就要从游湖变成游泳了。
莫子初穿着银白的锦衣,搭着一艘小船拿着渔竿向我招手。
才下过雨,突然走至室外还是有点冷的,只能笼了笼敝口的外衫,飞快地往小船上赶。
这时彩霞已经漫上天空,红彤彤一片,水光倒映着天光,白鹭飞过荷塘,一时只觉视野前所未有的开阔。
忘了寒冷,忘了身在何处,我张开胳膊,对着天空喊了一声,船的帘子被掀开,少言走出来。
“少言也过来了?”
莫子初一边手忙脚乱地折腾着手里的肉,一边说,
“我请的,这叫以德抱怨。”
少言冷哼一声,
“说得好像我欺负你。”
莫子初添了一把炭火,凉凉开口,
“是不算欺负,只是手段低劣。
“动手你打得过吗?”
莫子初瞬间炸毛,一把甩下手中烤到半熟的肉,蹭地一下站起来,
“那打一架啊?”
怎么说呢?别人的游湖是兄台,吟诗,烧烤。
少爷我的游湖是咣咣咣,哐哐哐,咚咚咚。
我淡定地接过莫子初扔下的烤肉放在火上翻面,撒调料,翻面……
国子学的荷塘说小不小,可以装下五六余条画舫,少爷我一回头就看见师长的画舫在前面一骑绝尘。
袅袅轻烟飘出,应该是温上了酒,从画舫里传出铮铮的古琴声,风过轻纱飘拽,梁山伯与祝英台坐在里侧,一人抚琴,一人调音。
泛音传出不一会便是成调的曲子。
看上去甚是和谐。
哎,少爷我好生羡慕。
“肉烤好了,你们还要打吗?”
少言一撩衣袍坐了下来,
“今日是冬至,不和他计较。”
莫子初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师长的画舫,
“文才,你在看什么?那是颜博士在教授音律,听说祝英台要在学末扮观音。”
我的目光落在梁山伯错落的指尖上,他垂下头,似乎极为投入,轻纱摇曳,他的面容却越发清晰。
“你在看祝英台吗?”
“没有在看另一个人,你说少爷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他除了比我好看有哪一点好。”
子初不知道发哪门子火,
“他比你英俊,比你有学识,比你谦和,比你有礼,比你……总之祝英台不可能看上你。”
唉奇怪了,
“你不是挺讨厌梁山伯吗?”
子初坐在船上,闷闷不乐,
“我讨厌有什么用,你不还是与他亲近吗,你们在藏书室……”
他话一噎,死死地嚼着手里的肉,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新鲜,我忍……他梁山伯只是一介寒门,如何能比得上我。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不会动。”
“子初,你是不是派人跟着我?”
子初重重咳了一声,摇了摇头。
“看着我,说实话。”
“就……就一个。”
“实话……”
“就……就一天换一个人。”
少爷我拍了拍他的肩,对他的智商表示堪忧,
“子初,你要是不说藏书室的事少爷我还真不知道,你和我混了这么多年,智商是没有一点长进,把人撤了。”
莫子初心有不甘,讨价还价,
“我两天换一个可以吗?”
你还真好意思,少爷我不生气你就不怕是吧。
“给我撤了,再敢派人跟着我,当心我连你一块收拾。”
“和梁山伯一样的收拾吗?”
你这期待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莫子初你清醒一点啊。
“滚,不可能。”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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