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难管了。
还是小时候好,省心。
不过他们为什么那么害怕我与颜真卿睡一处呢?
难道?
少爷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少言,子初,你们不会都看上颜真卿了吧?你们可都是我的人,不许跳槽。”
少言,子初一愣,随即斟酌地询问我,
“文才,你觉得什么是你的人?”
我用折扇敲着小脑袋,边走边说,
“自然是跟我少爷我混,给我暖床,睡床里侧的人啊。”
莫子初似是察觉了什么,
“文才你可知暖床是何意?”
这还用问吗?话本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冬日把被子暖热啊,放心,这么难做的差事少爷我怎么忍心让你们做呢,冬日的被子才铺开时好冷的,咱们不兴这个。”
莫子初扶住树干,忍了又忍还是仰头笑了出来。
少言撑住额头,眉头皱在一外,最后不堪忍受地往远处走,似乎被羞辱了一通。
少爷我是不是过份了,说点什么缓和尴尬的气氛吧,
“咳!这件事怎么也得让梁山伯来做,等我收了他当小弟,嘿嘿……”
果然,莫子初笑不出来了,少言也走不动了,每个人的脸色都格外难看。
为什么啊?
说不暖床少言不开心,说暖床两人都不开心。
少爷我属实不会了。
还有梁山伯啊!你知道了千万别生气,少爷我只是开个玩笑,有口无心,有口无心。
本以为可以安生了,到了晚间铺好床,吹灭蜡烛,莫子初突然撑着额头俯在我耳边笑了一声。
“文才,我来告诉你暖床是何意吧。”
我迷迷糊糊掀开眼皮,翻了个身,盖紧被子,
“不用。”
莫子初勾住我的头发在指间绕,又笑了一声,
“你不觉得晚上很无趣吗?白日里圣贤书学一通,枯燥乏味,而晚上倒头就睡,大好的年华都浪费了。”
他俯身,单薄的衾衣敞开,肌肉的纹理十分漂亮,流畅又不狰狞,腹肌格外紧实,腰线流畅到宽松的衾裤处戛然而止。
别说,少爷我还真是有点痴迷,莫名想到了中午没吃到嘴的白斩鸡,大晚上的肚子还真点饿了。
“子初,我有点饿了。”
莫子初低笑一声,声音带着男子的侵略感,十足的低沉哑然,他俯在我耳边,每一个字都听得清,
“当然会饿,文才我帮你好啊?”
他想干什么?
“要把我吞吃入腹吗?”
敲!敲!敲!
大晚上的,这又是要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掀起眼皮瞪他,哀怨,十足的哀怨。
今夜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我只能感受到莫子初扯开我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夜风有点冷,想要取暖只能紧挨着他。
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肩膀紧紧靠着我,被子蒙过了头,他的呼吸声格外轻缓绵长,他的声音就在耳畔,
“文才,还记得你第一次把我推倒,扒我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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