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也不能有这个先例。”
苏涵韵坐在下首,听不太懂,她只是看着门的方向笑了一声。
颜真卿沉默半晌,终于开口,
“是,身为师长不能错,也不能有污点,以后我不会再教书了。”
苏院正叹口气,
“很多事我都可以嬉哈地过去,可这件事不行,我是国子学的院正。”
颜真卿垂下头,他明白。
就像他再在意文才,首先也是一个师长,其次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没有严辞拒绝,已经是他的问题,他该担全责,一切皆是他之过。
阳光正好,适合睡觉,少爷我拿书挡着脸,在树下的草坪上眯着眼。
“你若是要学,可以问我。”
梁山伯的声音,我闭眼都能听出来,我冷哼两声,
“才不,我要自食其力。”
梁山伯居然坐在我身边,噗嗤笑了一声,
“你的自食其力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我接着哼,
“像少爷我这样的贵公子肯学已经可以让博士们烧高香了,我现在是不是让人刮目相看。”
梁山伯的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才接着说,
“是是是,士别三日,文才兄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一名上进的学子了,让我好生佩服。”
不要以为少爷我傻,打趣我还是听得出来的,
“少爷我不用考试,不用审核,就可以平步青云,学习干什么,难道你读书不是为了当官。”
梁山伯沉默了一瞬,与我说,
“文才,你知道官字下面为什么两个口?”
为什么啊?
“因为不但要为自己说话,还要为百姓为民生为天下为社稷说话。”
祝英台选择梁山伯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好像懂了。
他似乎是被我气到了,起身要走,我悄悄拽住他的衣摆,小声说,
“喂!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
他握住我的手,蹲下来与我平视,他的眼里真的有散碎的星光,
“文才,我好像开始懂你了,你呢?你懂我吗?”
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被我带坏了?
那试一下?
“梁山伯,我要是对祝英台……嘿嘿……你会不会生气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浅色的眼瞳沉默地望着我,半晌扭过头,脖上的青筋也是勾人的,
“你自然可以对任何人那样,自然可以。”
哎生气了,那就是还没被我带坏,还不是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起身,悄悄向他靠近,眼睛弯起,少爷我可是最爱搞事情的,
“你要小心哦,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他那样。”
别问那样是哪样,问就是那样。
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垂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睛眯起,尖尖的眼角让他像一头凶狼残暴的灰狼。
我得意地望着他,无聊地摆弄他被风吹散的发带。
哼,少爷我怎么会让你太如意,我不能欺负祝英台还不能欺负你?
对了!欺负!
我踮起脚,手勉强环住他的脖子,他却推开我,挥袖离去。
我是不是又过份了。
不对!我过什么份,我头上光芒万丈的青光已经快闪瞎人眼了,梁山伯还不让我欺负一下,太没爱心了。
少爷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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