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出来了。
他心疼地拉出对方,给对方手上的伤口上药,上到一半却忍不住拥住对方,
“文才,以后我会客的时候会在窗户上挂个饰品,你喜欢什么?”
虽然方便,但少爷我还是感觉不太对。
“那样!那样!太太太……”
颜真卿笑了一声,示意说下去。
“太荒……荒淫了!话本上说偷什么情什么的深闺妇人才会这么干,总觉得少爷我就是那个……奸~夫~”
颜真卿没有说话,他突然意识到,对方说话开始有所忌讳了,从以前的口无遮拦、理直气壮到现在的吞吞吐吐。
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浅笑一声,衬得日光比月光还要温柔,韫色撩人,
“这怎么是偷情,若身正心正,风过也醉人。”
罪过,现在口无遮拦的是他。
颜真卿的窗口挂着一串琥珀风铃,蜜色的色泽光莹剔透,看上去小巧可爱。
风过铃铃地响,少爷我的手指无聊地拨弄了会,忽然有人喊我同窗。
我正忙,闻言也只是漫不经心地回到,
“找颜博士是吧,他现在不方便,正在会客,院正带他女儿来拜访他了。”
身后是一阵笑,低沉愉悦还带着少不知事的轻松感,好听到让人心生绮念。
我缓缓回过头,天与水仿佛都失了颜色,心都漏了一拍,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
乌发如瀑,雪肤神貌,秋水为目玉为骨,他的紫衫繁华轻柔,绣着月白的暗纹,内搭一件素白的里衣,腰间是长长的流苏。
未着金玉,却比一身琳琅都气派。
他低下额头,眼睛里仿佛在闪着光,唇角微弯,不笑时仿佛也都带着笑,
“我见过你。”
他在说什么?声音好好听。
“或许我的话有些离经叛道,但……婚约的事我很开心,以后要和你一起生活了,我很期待。”
上天!这个人太好看了,少爷我都要脑震荡了。
他在说什么?不管了!不重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长的这么好看,就是让别人把魂都看丢,就是让别人纵容的。
合理了
那些话本上“一见钟情”“见色起义”以及“风流公子,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剧情合理了。
不是情节的问题,是脸的问题。
少爷我长这样,我横着走,躺着走,都有青楼的小姐姐们投怀送抱。
从颜真卿寝室回来,陆展元一看见我就问我,
“马兄今天正午国子学大门口是不是放着一箱箱金子啊,怎么你们都是这幅表情啊。”
少爷我一边托着腮,一边问,
“什么表情啊?”
“像惦记着红烧肉,又想醉了酒。”
哎……
“哎……陆展元你直说我花痴就算了,拐什么弯。”
陆展元眼睛亮了,
“对就是花痴,国子学大门口是不是派发金子啊,谁到谁得,全场不限量。”
“哎……金子算什么,俗!少爷我根本没去国子学大门,听说诗文吗?有匪君子,如切如琢,如琢如磨。”
“天!马兄,你你你……你不是不学无术,不读诗书吗?”
“还是要多看看,不然你夸人时,只会说太好看了,太美了,美死人了。”
陆展元不可置信地摇了下头,反常!反常太反常了!国子学太反常了!
夭寿啊,纨绔居然会看诗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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