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兄,颜博士找你!看起来杀气腾腾的,你是怎么翻车的,昨日不还从人家屋里出来吗?”
敲!国子学的消息这么灵通吗?
少爷我推开门,推了陆展元一把,
“瞎说什么,颜真卿可是清清白白的博士,我那是学习去了,读书,从师哪个不好听!你们整天就想着怎么玷污人家,简直荒唐。”
陆展元委委屈屈,结结巴巴地说,
“哪……哪个人学一宿啊,总不能在床上学一宿吧。”
那个……这个……少爷我只能说,
“谁说传道授业不能在床上学?很多不可外传的看家本领都是临终托付的,有个高僧还是这样学成的。”
陆展元问我,
“你这传道授业正经吗?”
呵呵呵……
我哼笑两声,
“你们太不了解颜真卿了,不正经你以为少爷我能活着出来,看看他手上的茧子,是握过刀剑的。”
陆展元又问我,
“你连他手上茧子在哪都知道?”
为什么他总能抓住重点?
少爷我得聊点健康的,日常的,比如说,
“颜真卿穿青衣挺好看的,那身青色看上去可好看了,比所有见过的青衫颜色都独特。”
陆展元果然被我带过去了,
“不对啊,马兄,全国子学都知道颜真卿不穿青衫偏重玄衣,等等马兄你见过颜真卿穿青衫的样子?”
太难了!简直了!这人根本就不能聊天!
颜真卿我太对不起你了,你这多年清誉算是毁少爷我这张嘴上了。
我扭头就逃,可能这时逃也没有用了,颜真卿估计又要抓少爷我来抽打了。
好巧不巧,少爷我这一逃正好撞见“杀气腾腾”的颜真卿,他一身玄衣,似乎每件衣衫上都绣着银线的鹤纹,只是神态动作不同。
这个鹤纹是一对,绣在袖口处,两手交叠时,那两只鹤纹的脖颈刚好交缠在一起。
颜真卿二话不说,拉住我往小树林里带,少爷我甚是欣慰,这下终于可以与那些同窗们掰扯掰扯
——什么在床上学一宿,我们那是在小树林。
等等!小树林!这可不兴说,哪个同窗幽会不在小树林。
我委婉地提议,
“真卿,我们去学堂吧。”
颜真卿思索了一会,看了看天,一声叹息,无奈地望着我,与我说,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爱好?”
也是清者自清吧。
我作了一辑,声音同样无奈,
“昨日之事是学生不对,今日国子学怕是传遍了。”
颜真卿看了我会,突然笑了,轻轻地用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敢待到我醒来,想来必是不怕吃一顿竹藤。”
我揉了揉脑门,
“那个少爷我有时不太做人,但再怎么也不会在你醒来以前溜走,那样对你不公平。”
他突然怔住,隔了一会拉起我的手,轻声说,
“文才,你与话本上的男子不一样,你比他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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