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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绝对不去他的盘丝洞,接受灵魂拷问。
他靠在床柱上继续笑,初秋夜风有点凉,带来淡淡的梅香,吹开了他的罗裳,他只穿了一件青色的外衫。
料子很薄,看上去便很贴身,很舒适,很柔软,像一片云。
该怎么说,颜真卿今夜很不正常。
我俩僵持了一会,少爷我认命地走到床前,拿起《论语》,打算临阵扫两眼。
结果
“一番风雨过后,祝兄系上马兄的衣带,马兄轻笑一声,‘夫人你我如此,梁兄那边怕是过意不去吧?说起来他可是你夫君啊。’祝兄欲语泪还流,一张脸上梨花带雨,‘夫君身子不好,妾身只想找个依靠。’”
可以啊,颜真卿,你看话本包个《论语》的书皮,吓死少爷我了。
离得近了,颜真卿身上有股淡淡的梅香,少爷我不好意思细探,颜真卿却说,
“是梅花酒,我饮酒了。”
“你喝酒干什么?”
他垂下头,显得手足无措,
“我有些紧张,便饮了酒。”
他的手握紧,声音因为紧绷而发颤,
“抱歉,我是第一次邀人过来,不懂你们的规矩,便会了一会话本。”
不是你紧张什么?少爷我能把你怎么样?我还能因为你考我《论语》趁机报复你吗?
人与人的信任一点也没了。
不对!少爷我得确定一件事,颜真卿是真喝醉了吗?
“那个有朋自远方来?”
他思索了一会,答到,
“虽远必诛。”
这是真喝醉了。
少爷我不放心,继续问,
“书香呢?”
他说,“今夜我让他离开了。”
天时地利人和,现在颜真卿你完了,我让你拿论语吓我,你还给话本包书皮。
我蹑手蹑脚去过来,颜真卿看我过来,叉开腿往床后靠了靠,伸手揽住我的腰。
他看着我,少爷我不住狂喜,嘿嘿,现在我做什么都没人管了。
我按住颜真卿的肩,轻声说,
“现在我是师长,你答错了,少爷偶不师长我得罚你。”
我伸出罪恶的双手,捏了下他两颊的肉,他是真的瘦,但脸上还是有肉的,方便少爷我拉扯。
他拍了下我的手,声音开始不利索,梅花酒嘛,喝着甜甜的像糖水,一会就知道厉害了。
“不——尊——师重道。”
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尊师重道呢?你都醉成什么样了?
我冰凉的手捂住他滚烫的额头,无奈地说,
“明天你的头就知道疼了,喝这么多酒,你醉着吧,剩下的交给少爷我。”
这个天地良心,少爷我是真不希望他醉,因为他开始体力不支地倒下去,然后他还抱着少爷我的腰。
于是我感觉越来越危险,终于咚地一声,我头撞在颜真卿胸上。
床顶怎么晃起来了?
少爷我甩了甩头,才从眩晕中缓过来,而颜真卿被我嗑得直吸气。
少爷我赶紧捂住他的嘴,你这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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