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少爷又犯病了,之前拿这种眼神打量我和少倌哥哥,如今又想着谁”
被发现了有这种明显吗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莫名想到这可能就是我暴露的原因。
但少倌是□□属性,平时最爱缝个荷包,衣裳,只有踹我的时候才流露出一丝杀伐果断的气息,少言你忘了你的少倌哥哥吧,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是个受。
为了你的“性”福,我的心操得细碎细碎的。
多年以后我才发现按属性来断攻受是多么不靠谱。
他们都是攻就我……啊呸……少爷我当……当然……也是攻了。
不对啊……我又不是男的,哎上天可否给个机会让我体验一把当攻的快乐。
“少言其实我也把你当哥哥,把少倌当弟弟。哥哥是保护我的人,弟弟是我要保护的人。”
少言愣了一下,过了半晌轻轻浅浅地笑了,那笑像水边的波纹,还没看到褶皱便散了。
“我叫少倌哥哥,你却将他当弟弟,这辈份可怎么算。”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我将你当哥哥哎,不是仆人是哥哥哎,难道你不该开心地转三圈,论什么辈分哎。
亏我还担心你听见莫子初问我“少言只是仆从吗”而难受
哼
你根本不难受,根本不在乎。
“各论各的。”
我钻进被子里,闷闷不乐地说。
春日正好,是睡觉的好时候,连午后的阳光里也带着一丝困倦。
少言拉了拉被角,盖住少爷的肩,眼角笑得弯起,比春日的阳光还要动人。
他当然知道少爷拿他当哥哥。
他当然知道她对他的
——依赖
“是依赖啊……”少言眼角垂下,唇边泛起一丝苦涩,他转头看向角落的瓷瓶。
白净的瓶身没有花纹,但温润的触感,莹润的釉光还是暴露了它价值不菲的事实。
是官窑
它不是来自皇室便是来自士族,还是屈指可数的那几个士族
至少不是马家可以肖想的
他打开白瓷的盖子,浓浓的墨香冲斥了一室,他看了眼榻上熟睡的人又赶紧盖上。
看来不能在这里把它处理掉了,得去外面。
他推开门穿过南方的瓦舍走到一条溪流处,揭开盖子将手中的药倒入溪流里。
褐色的汁液随着墨香一同融入水中,消失不见。
“兄台不觉得可惜吗”
少言转过身,看到杨柳依依处立个一个少年,身穿青衣,他看了眼少年身上的布料——葛衣
不是什么望族,在国子学可不好生存。
“你需要便拿走吧。”
少言将药放在地上,反正不是马家的,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那青衣少年却摇了下头,
“我只是为用它的人可惜而己,药是好药。”
少言没有回话,只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挺拔的身姿让他看起来比同龄人可靠许多,微垂的眼眸透着一股悲天悯人。
这般气度可惜了,没有生在名门望族。
就算是明珠流落到地摊也是和鱼目一个价。
(作者:本来想写玻璃的,但那时候的玻璃应该不便宜吧,说不定还没玻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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