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细洁白的手腕交叠在一起捆住,怕不结实还绕了三圈。
料想这梁山伯有天大的本事也挣不开。
一气呵成后,少爷我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捋开他落在面容上的长发,露出一张精致而迷茫的面容,我反手掐着他的下巴重重抬起。
他是真的好看,是属于男子的好看,他也是美的,但他的美是俊美。
还是少年五官就如此立体,长大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他的皮肤很白,连眼瞳都是琥珀色的,像壁画里的古神,有无法形容的诱惑力与慈悲感。
仿佛生下来便是来普渡众生的。
用慈悲的目光,用无与伦比的美貌,用不可摧毁的意志,用渴求的双唇。
我仅空闲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他还是迷糊着的,完全搞不懂形势的样子,少爷我大发慈悲地告诉他,
“这就叫一转攻势,梁山伯你是不是忘了少爷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告诉你,我就是个纨绔。”
我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尖尖的食指绕着他的病灶转了一圈又一圈,我的头低下去,仔仔细细瞧着,他闭上眼,身子在抖,我问,
“碰它,你很痛么?有病还不治,活该。”
我吹了一下,他立刻绷着脖颈仰起头,像在承受什么痛苦的事,
“真的很痛吗?”
他不说话,唇抿得死紧,我的手轻轻放在他的侧脸上,
“山伯有病,得治。”
他偏过头,我的手落了空。
他似乎忍到极限,终于张开唇,凌乱的长发半遮住眉目,破碎的喘息溢出口中,他垂着头,整个眼眶都染上了一丝红色,鬓上都是细小的汗珠,额上和脸颊的发湿漉漉的。
他的唇比平常红,像开到尽头的彼岸花,再美再艳也会凋谢,可在之前,是最美艳的时候。
亲上去?是什么感觉呢?
我俯下身,他的目光望着我狼狈、躲闪却没有一丝凶狠与反抗。
我想起了年幼时,一只被折磨过的、躺在路边的幼犬,它的目光也是这样,我停下来注视了它一会,把手中的糕饼拿给它吃,怕它咬不动,还揉碎了递到它嘴边。
它却咬了我一口,幼小的犬牙没有咬破我的皮肉,可我还是哭了出来。
少言把我拉开,我一边哭一边对少言说,
“别伤害它,少爷我本来就不招狗喜欢。”
最后那只幼犬望我的目光黯淡下来,似乎在等待死亡。
我一点点靠近,他的唇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抹了口脂,他的唇上有一种青松间雪的香气,干净冷冽,令人上头。
突然身后一声暴喝,
“你们!在干什么!”
……
……
我和梁山伯慌乱地对视了一下,不对他慌乱什么,他不是被迫的吗?
噢!我知道了,他是怕被少爷我带坏了名声。
切!
我转过身,无所畏惧,少爷我倒要看看国子学里谁敢罚我。
看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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