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给他的吗?
当鸡毛掸子打到头上的时候,花容终于知道“用”有好多种意思,他趴在地上,眼睛红彤彤的、湿漉漉的……
狐尾柔顺的皮毛炸开,蓬成一团,一点也没有之前优雅从容的姿态,倒像只流浪的野狐。
花容尖尖的指甲心疼的捋着尾巴尖,上面的银毛少了一块,还好他是长毛的,从别处捋捋刚好补上,虽然外表上没什么不同,但花容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气得和文才也就是小公了一样结巴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这……这么对我的尾巴,那……那里不能这么用力地碰,会会会……有感觉的……下流!”
“下流”这个词花容说得最好,花容回忆起刚才的感觉。
他被压在地上,手在他身上不住地游走,他抬起头,小公子的面容在他迷蒙的双眼中模糊,他只看清小公子束住脖颈的衣领,从上掉出一串金制的流苏。
他的腰被坐住,无论怎么挣扎都起不来,直到本来顺撸的手逆着捋上去,他顿时缩紧了瞳孔,他全身都炸了,不断扭动喊停手,他露出尖尖的牙,他试图恐呵住小公子。
可小公子却用额头撞了下他的额头,亲了下他的尖牙。
他什么都忘了……
他的唇悄悄包住尖牙,手捂住嘴,不住地抖,压抑住喘息与渴望。
再……再往上一点……别……别停下……别……别那么轻……捏……捏一下它啊……啊……对
他是一只坏狐狸,怎么可以这么有感觉。
他委屈的看过去,小公子正吹着从他身上拔下来的银毛,他接着说,
“你这样做,会留下彼此的气味,不会有母狐狸要我了,你……你得负责。”
小公子怎么会认可这种事,怎么知道只有伴侣才能缠尾巴,小公子就是个捋完尾巴,心满意足走人也不安慰他一下的坏人。
小公子应该会说:
关我什么事,不就是碰了一下尾巴吗?大不了给你银子,我是你这种狐妖可以肖想的吗?
可小公子手里敲了下鸡毛掸子,举起来看了一会,走到他身前,歪头笑了笑,挑起他的下巴,说,
“负责吗?好啊……我养你啊”
花容耳尖动了动,冲血的红从上往下蔓延,嘎止在脖子上,他的脸埋进尾巴里,小声开口,
“好啊……”
下一刻,小公子揪着他的狐耳,把他从狐尾里拉起来,笑得邪恶,
“花容……你要再敢咬人,我就拿鸡毛掸子打你。”
呜呜呜……坏人!
祖奶奶说,命中注定他的老婆就在马家,凡人是狡诈的,老婆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凡间快乐,他眼巴巴跑过来。
可祖奶奶怎么没告诉他……老婆这么厉害。
封建迷信害死狐
“那我可以叫你娘子么?”
“不可以哦……你只是宠物哦。”
“……”
“不过你带我见一见你祖奶奶,我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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