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灵机一闪,
“颜真卿过来了!”
“什么颜真卿?哪?哪!”
“颜真卿!学生想请教双修之法!”
“学……学生也想!”
你们那是想请教吗?你们那是缠人家身子,你们下……下……
等等……梁山伯怎么没在,说起来自颜真卿罢课后就没在课堂上见过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展元最近怎么没见到梁山伯呢?”
陆展元愣了一瞬,无奈地说道,
“马上就是田假了,现在重要的是舞台剧,马兄提梁山伯干什么,人家好着呢。”
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那么先干正事吧,
“同窗们马上就是田假了,咱们要搞一出舞台剧!大家开心吗?”
场下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
“开心!”
同窗们的声音振聋发聩。
“同窗们知道舞台剧是什么吗?”
全场沉默了……
有人弱弱地说,
“不知道舞台剧是什么和咱们搞事情不冲突啊。”
全场比刚才更沸腾了,一件外袍扔我脸上,同窗们纷纷扬起手里的外衫,跳得比谁都欢,脱得比谁都快,扬声高呼,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开心!”
我背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屋顶,转身会长鸡眼的。还是那句话,我常因自己过于正常而与周围格格不入。
虽然学习不积极,但这群同窗们搞事情还是相当积极的,在陆展元的带领下花了三日搭好了舞台。
到现场看了一眼还挺专业,和那些专业的戏台子不相上下。
场上铺着黑绒,低调奢华,舞台地面用柏木铺了两层,结实又美观,观众台上还搭了个凉棚,抵挡住初复的温热。
他们也不是那么没用嘛
等等那个猥琐的老头是谁?不会是来搞破坏的吧。
逮!少爷我精心准备的舞台剧都敢捣乱,这是活腻歪了。
为了这舞台剧,少爷我把少言和少倌都借出去了,还给颜真卿碾了三天的墨才把人请过来,深夜碾墨啊……
这几天都是月亮不睡,真卿不睡我不睡,少爷我这黑眼圈都出来了。
谁敢动这舞台剧就是触少爷我的霉头。
我快步上前,抓住那老头就是一阵发问,
“你东张西望,贼眉鼠眼,畏畏缩缩的干什么?”
那老头被揪住衣服,哎呦一声叫,
“老梗头我苦啊,这国子学的学生说给我个大单,搭什么戏台子,我和长工们三日来没日没夜地搭,收他们二百两不过份吧,这黑绒这柏木光成本就一百八十两,结果他们说让我找马文才,老梗头我苦啊,死活找不到啊。”
敲!他们是真的没啥用处啊,就不该对他们有希望。
我抚额长叹,
“你可有凭证。”
那老梗头掏出一本册子,
“这是我进货的单据,每一笔都有店家的签字,可逐个核对。”
我合上册子长长叹息,
“我就是马文才,二百两是吧,我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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