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禽兽,实在是博士太迷人了,有这样的博士他们可以学死在国子学,若是能贴身授课,好嘛,从此以后国子学就是他们家了,绝不踏出家门一步。
颜真卿对学子们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正要走忽然闻到一股酒气,本着师长的责任多问一句,
“你们饮酒了?”
本来他下一句是切莫贪杯,他在课业上管得紧,本着不压抑学生天性的原则也很乐意在饮酒这事上放一下水,偶尔会吓唬吓唬他们,只要不饮酒成瘾并不会真处罚学子。
然而学子们的下一句却十分精彩,
“博士误会是望乡楼的姑娘把酒泼到学生身上,她们还扒我衣服,还好马兄捞了我一把,不然学生清白不保。”
很好,你们今夜可真精彩,望乡楼?扒衣服?马兄?马文才!原本百分之百的怒气生生涨到百分之三百。
“书香你手里的剑给我,我非要砍了马文才不可。”
书香沉默地把剑递上去,心里担忧自家公子越陷越深,那么多学子在眼前却只盯着一个马文才。
颜真卿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冷冷地瞥向书香,
“这次你不用跟来,教训学生这件事也要向谢大将军告状吗?”
颜真卿走后,学子们一人给了那个多话的学子一脚。
妈的,卖队友!
山脚凉亭处发生的一切少爷我并不知晓,我喝着小酒,在一堆脂粉香中听着姑娘们左一句公子好坏,右一句公子好生厉害,喝得眼都带重影了。
偏生有一人站在我跟前,拿剑指着我,周身的寒气吓得美人们大惊失色,纷纷惊叫,震得少爷我脑袋直翁嗡嗡。
“滚开他身边,马文才你饮酒纵欲,可对的起国子学百年的清风。”
我身子一瘫,仰躺在各位姐姐怀里,轻蔑地笑了笑,
“你是何人?也配与我谈国子学的清风。”
颜真卿呼吸一滞,他当然未忘此行的目的,可他见过面上恭敬内心不驯的文才,也见过怜惜他受辱的文才,见过心怀愧疚,见过年少忧愁,见过他温柔,见过他残酷
却唯独未见过他放浪的一面。
他衣衫微敞,长长的袖子垂在地上,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衣衫。一手一个姑娘,陷在软玉温乡中,目光带着迷离与侵略的意味,浪荡又轻佻,似要缠着过往的僧侣放下清规与他堕入无间地狱,可他有这个能力。
颜真卿握住手中的剑,似找到了唯一的依仗,直觉告诉他在一发不可收拾前逃离这里,可师长的尊严不允许他这么做,
“我是颜真卿。”
眼前的人居然笑了出来。
“呵……颜真卿这名字可带劲,少爷我可真喜欢,美人们终于来了个像师长的花娘,你们可得好好学学。”
有姑娘推了推我,她们心里想着这小公子人还是不错的,关键人傻钱多还好哄,眼前来的人再傻也能看出来这是真的国子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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