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从今天起,你只是我随手就能捏死的一只家雀,违背我,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他变了脸色,又换上无害的表情,朝屋外喊,
“文才,我头疼,你要陪我。”
屋外的人没进来,他半靠在榻上,无聊地绕着床上的流苏,声音让屋外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和她真没什么,文才你莫要多想,你和你未婚妻颠鸾倒凤时我说什么了嘛。”
正往这端水的小二踩了个空,差点摔一跤,看少爷我的眼神立刻带着一种“人不可貌相”的感觉。
推开门,看到莫子初又换上一幅“小妖精长的果然可以”的表情。
少爷我不明白,一个小二戏怎么这么多。
少爷我关上门,
“开心吗?人家以为你是我养的外室。”
莫子初笑得前仰后合,
“怎么是外室,我明明是你的心肝儿。”
少爷我叹口气,认命地坐下来,
“那心肝儿你什么时候回国子学,祝英台还有师长其实都不怪你了,再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同窗。”
“只是同窗?”
少爷我朝他勾勾手,他立刻会意,朝我倾斜过来,
“当然不止,我的月奴,你可是少爷我的好月奴。”
他勾我到床上,头埋到我颈肩,
“文才,我讨厌你,你足足有十天没来看我。”
他啊呜一口咬在我肩上,少爷我嘶嘶吸了一口气,推开他,踢了他一脚,往床里侧挪了挪,
“你自己不回去,我天天下山?累不死我!”
他望着我,舔了舔唇角,眯着眼笑,
“我是挺享受花你银子的感觉的,好像我真是你外室,背着祝英台与你厮守在一处。”
“哪天少爷我浸猪笼了,肯定是因为你这张嘴。”
我推开他,气呼呼地往外走,之前叫鸟还是雀儿的女子挡在面前,跪了下来,
“求公子收留我。”
少爷我脱下鞋,一把扔在莫子初身上,
“你干的都是什么破事,处理掉。”
不见人怪想的,一见面只剩一肚子气。
莫子初望着我,吐出一口血,染红了下巴,和胸前的衣襟。
我惊呆了,
“月……月奴……快喊大夫,去喊大夫。”
我扶住莫子初,摸到他身后的血,他看着我笑了笑,
“文才你好傻,她怎么会为我喊大夫,她早跑了,跑了好,跑了好。”
他摸了摸我的脸,
“不过我也不傻,我给她的不是解药,是比牵机还毒十倍的鸠羽,哈哈哈……”
少爷我给了他一巴掌,
“笑什么笑,你给我安生点,我给你找大夫。”
他委委屈屈地看着我,仰躺在床上。
我脚步虚浮地出了门,拉住一个人就喊大夫,还好他看我一手血,连忙奔出客栈请来了大夫。
陈大夫年近古稀,胡子花白,号完脉探完诊后,在纸上写药方,神叨叨说,
“这小子怎么就是不惜命呢?这样下去华驼也救不了,背上三刀,没中要害,上次听人说是打架,这次是玩命。”
“大夫我给他一巴掌,不会打死他吧。”
陈大夫吹胡子瞪眼,
“你想干什么,人家是伤员。”
“我打醒他,他……他……就不能不要老是折腾自己嘛。”
陈大夫叹口气,
“噢……他是你相好,年轻人不要这么大火气,没什么大碍,回头劝劝他,给按药方分三次煎服,加上上次一共五十两。”
“还有禁丨房丨事。”
少爷我捂住额头,扔了五十两过去,好家伙,谣言真是猛于虎。
“他……他不是……”
陈大夫背着药箱早跑了。
我走到床边,探了探莫子初微凉的额角,
“月奴,和我回国子学吧,你在外面我不放心。”
他的手握住我的指尖,闭着眼睛,微笑,
“好,和你回去。我之前不回去才不是怕祝英台,是不想你担心。”
“月奴……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我趴在床边,无聊地盯着他看。
“当然,你递把刀给我,我敢……”
“嘘……咱们不要当反派,你要是死了,我就让梁山伯踩你头上。”
“文才,你怎么可以让一个寒门踩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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