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少爷我扫了一眼,陷入沉思中,
“你写咏物诗啊,也不是不可以。”
将诗递给小厮,立刻麻溜地送上去。
续了三壶茶后,那窗户终于打开,一个侍女模样的小丫头出来,
“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於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
“今日我家小姐已有中意之人,各位可以品味一下望乡楼的美味佳肴。”
不少人附合道,好诗,零星几人愤然离场。
少爷我推了推梁山伯,
“你看我就说他们都比不上你吧。”
他并没多高兴,
“他们不读书吗?不知道我在骂他们吗?”
少爷我挠挠头,
“你写硕鼠关他们什么事?”
他垂下眼,握住我的手,
“还真是,讽刺。”
不一会那侍女走过来,迎我过去,少爷我赶紧整了整衣衫。
回头,梁山伯倒了杯酒,沉默地盯着我一饮而下,
“文才……”
“嗯?”
我看向他,他的眼睛好似流光溢彩的琥珀,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一件艺术品,
“做你的幕僚,应该不能在这时让你留下来吧……”
少爷我摊摊手,表示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他拂掉一桌子点心茶具,将我拽回来,
“不许去!”
“生气了,不要这么小气,只是一首诗而已,你这么厉害,以后肯定可以作出更好的。”
少爷我把领子从他手里揪回来,欢欢喜喜地跑过去,
“美人,我来了。”
梁山伯坐回座位上,
“再来两壶酒。”
那小厮又端来两壶酒,上酒时,神神叨叨地说,
“公子,那小公子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你也不像贪图富贵的人,他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今朝甜言蜜语,他日冷言相对。”
“谢谢,我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你还不信,算了,你们这些人劝也劝不动。”
花容姑娘的房间如她名字一般花团锦簇,少爷我上前摸了摸,才知是纸花,不过倒是挺香的。
一张梳妆台,一架琵琶,用珠帘隔开一个隔间,放着一列乐器,桌上还有许多不知用处的小玩意,除了口脂与胭脂勉强认得,其他还真不知有何用处。
少爷我好奇,一个个翻开,这时床帘被掀开,坐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她一身浅绯的外衫,笑时脸上染上红晕,像傍晚时分的霞光,唇若朱砂,指如柔夷,她的面容圆润柔和,媚色动人,声如黄莺,
“很少有公子稀罕这玩意,是花容不够动人吗?”
少爷我的腿先软了一下。
“花容姑娘当然是最动人的。”
少爷我觉得,我以前的望乡楼都白逛了,居然不知道还有这等美人。
她柔若无骨地靠在床上,媚眼如丝,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真是让人骨头都酥人几分。
少爷我忘乎所以地上前,
“好香啊,你用的什么香?味道好独特,像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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