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
“马兄,这里等不到梁山伯,谁都知道他在望乡楼。”
少爷我一巴掌拍他们脑门上,
“玩我呢?梁山伯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他有钱吗?”
两人嘿嘿一笑,透露着猥琐的气息,
“有的人是不用花钱的,说不准还能挣钱。”
“胡说,那些姑娘最爱少爷我……的银子了,还让我留个贴身之物聊表相思。”
两人叹口气,
“马兄,你还是清醒的,接受现实吧,十个你也比不上梁山伯那张堪比仙人的面容,说实在的,你把一千两银票甩那,只要梁山伯在前,姑娘们照样不理你。”
语气一转,又缺德起来,勾肩搭背在一处,
“马兄你是怎么把梁山伯带坏的,我让他听个曲,他看我的眼神都让我觉得这辈子我只能混吃等死了。”
少爷我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这辈子,你还是混吃等死吧,不要觉得,就是。”
他们笑了笑,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什么意思?”
“意思一下啊,马兄,这次你可是得偿所愿了,这事传到师长那,师长们都气得不轻,你再加把劲……那还不是……别说祝英台了,梁山伯都是你的人。”
少爷我又一巴掌拍他们脑门上,
“我要梁山伯干什么,每天看他多优秀给我添堵吗?还是看他和祝英台你浓我浓给我人生带点颜色。”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少爷我叹口气,士族这样真是完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国子学的博士可以推举人入仕么?”
“那又如何?”
“那博士们支持他呢?梁山伯那样的人,哪个师长不惜才,他不是有才,他是非常有才,不然颜真卿能让他当入室弟子,咱们花天酒地的时候,人家学着治国,真把他带坏了,那群师长要和我们拼命的。”
他们抬头看看天,不说话了,好啊,又把烂摊子推给我。
少爷我想抽他们,想了想连抽都懒得抽,他们立刻扑上我的腿,
“马兄,我们都指望你啊。”
“找你们小师长王浮生去。”
少爷我将腿从他们手里□□,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咬死不认能怎么样,少爷我敢做,就没带怕的。”
我转身就走,
“啊……谁这么没公德心,乱扔果皮。”
同窗们手忙脚乱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马兄,你怎么对梁山伯这么执着啊?他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多了去了……
“嘘……马兄就是单纯嫉妒人家好看,人家那什么高山列松,气质如兰,斯人如玉,师长们评价的。”
“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少爷我垂下眼,突然想起来,我是来找人家道歉的。
“马兄,你去哪?”
“望乡楼。”
白日便起笙歌,男子一身青白的长衫,面如冠玉,眉若远山,他的眉眼总是带着冷冷清清的疏离感,五官立体,鼻梁高挺,眼睛却带着一种秋水般的美感,垂下眼眸时,像一幅黄昏下的剪影。
这种面貌很难不让人心动,难怪同窗们都说只论容貌,能和祝英台相貌登对的,只有梁山伯了。
他的手错乱地拨弄着琴弦,少爷我虽然不会弹,也知道他的技法很高超,指尖似行云流水,乐声如汨泪清泉。
有乐师用钟声合奏,却还是跟不上他的步调节奏。
不得不说,搭上钟鼓之声,原来的阳春白雪,高雅之声在我耳中也动人了些。
呵……搞了半天,来这卖艺了,难怪师长们气疯了,这一练便是十年的功夫他朝落于此处,鸿鹄当成燕雀用,怕是要气死了。
少爷我怎么这么开心呢?
少爷我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肩,拉扯了一番,做出一幅痛心疾首样。
“姑娘,三曲奏完,可否将手中扇坠赊于在下,他日必三倍奉还。”
“小公子,这扇坠马公子可是送了好几个姑娘,我观公子身无长物,便是讨了去也不是不可。”
“不受无功之禄。”
那姑娘轻旋,转入梁山伯怀中,
“公子如斯玉人,值得更好的,妾愿散尽千金,供公子一展鸿图。”
果然有些人还真不用银子,就离谱,少爷我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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