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徕的心跳地很快，离方衍这样近，他像是也能感觉到方衍的心跳一样。方衍身上很热，热得宋徕觉得自己都要化成一滩水。
宋徕紧紧攥着沙发的皮面，脸上风平浪静，“那不一样。和我传绯闻，总好过和曼彻斯特老先生传绯闻。而且和我传绯闻不仅能解决国外的声音，也能稳固您在曼彻斯特集团的地位不是。毕竟集团里谁也不想看到一个老总的小情人爬的高，站得远，对吧？”
宋徕的话并非无懈可击，那些漂亮话不过是掩盖他想利用与方衍的绯闻来巩固自己在宋家甚至在酒店业的地位。
方衍都看得透，也都算得清，这场所谓的礼尚往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但方衍愿意。
方衍深深看了宋徕好一会儿，宋徕被他看得都快要无地自容，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脖子已经酸疼得快要撑不住，正盘算着要不要坦白从宽，却见方衍突然靠近，整个脑袋埋在自己肩头。
“哥哥。”
宋徕没有答应。
“哥哥。”方衍又叫了一声。
宋徕的心跳像是清晨的闹钟一样急促又响亮，他觉得肩头似有千斤重，心上也压着一块巨石。
“嗯。”半晌之后，宋徕终于出声。
方衍满意地笑了起来，像个得到玩具的孩童。
“宋先生不是说没有弟弟吗。”
宋徕暗暗咬牙，“方先生不是想做弟弟吗。”
方衍静了会儿，宋徕心口一紧，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不觉紧张起来。
宋徕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方衍抬头在他耳垂处轻咬了一口，吓得宋徕叫了出声。
“你！你怎么咬人！”
方衍被他推得直起了手臂，却还是困住宋徕。
宋徕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抵在他胸膛上，恶狠狠瞪他。
“你占我便宜，我咬你一口都不行了？”方衍的语气有些埋怨。
他没告诉宋徕，自己想做的可不只是“弟弟”。
宋徕一时心虚，张了张嘴，“谁、谁占你便宜了，不是说好了礼尚往来吗。”
“你心里清楚，你的礼比起我的礼，可算不得对等。”
宋徕干咽了下，默默收回护着耳朵的手，“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瞧着宋徕这副不耐烦的样子，方衍低低笑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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