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蔡昭皱眉看向常宁。
常宁缓缓道:“杀那冒牌货,就么也问不出来。可若不杀,那人咬死不肯认,如之奈何。这可真不得不投鼠忌器。”
他转头问千公子,“你么时候来青阙镇。”
千公子一愣,“这里原来青阙镇么。三月前他们将放进箱子带来这里,让隐藏在街角酒楼等处,反复观察一个人。光看,就看那人两个半月,之后才敢施展易身大法。那人挺威风,人人向他行礼。”
他叹气,“加上昨天姓樊那个,如今功力全无,不歇上个把月么也变不。”
“所以祭祀大典之前,你们就已经埋伏在青阙镇中。”说到这里,常宁忽清眸一闪。
他转头蔡昭笑道,“你昨天不不通他们为何敢把这人弄上万水千山崖么?在清楚——个把月后,宋时俊就要来看他儿子。”
蔡昭心中惊电一道:“……之后再个把月,周伯父也来!”
常宁低头轻抚衣袖:“驷骐个墙头草,太初观如今废一半,你爹和戚宗主已经被拿住,再把宋主与周庄主换,哼哼,大事可成。”
他缓缓起身,笑意温柔,“为不叫北宸六派一股脑儿被人端,还先宰他吧。只要杀这人,世上再没人懂得易身大法。”
千公子惊惧贴到墙上,声音都颤,“不不,你们别杀,从没做过坏事,一直躲好好,一不牵扯江湖中事……”
蔡昭背向而站,着石墙上高大铁架静立。
片刻后她转过身,牵住常宁袖子,低声道:“走吧,咱们进来太久,外头人会察觉不劲。”
常宁不敢置信,沉声道:“你别这个时候慈悲心肠,这人不杀,后患无穷!”
蔡昭拖不动高大青年,只好回身。她努力笑笑,眼中似有水光:“你听说过姑姑生平最得意两件事么?”
常宁负气一哼。
蔡昭低着头,瓮声瓮气:“姑姑临终前说,她生平最得意,不诛杀聂恒城,而——无多么不得已,她都不曾杀过一个无辜之人;无多为难,她都不曾陷入危难无辜之人袖手旁观。”
这话她曾大楼说话,当时只以为寻常,如今她才领悟,要做到这两件事,多么不容易。
常宁气胸膛欺负,目色冷戾:“你爹如今生死不知,你就不能事急从权么?!”
素随和女孩顽固摇头,“不行,决不能迈过那条线。一旦有第一次,就会有许许多多次。”
她抬起头,微笑,“第一回见到你,还不知道你谁。就到姑姑这两句话,才稀里糊涂非救你不可。”
起那日春水翠枝般欢快悠闲少女,常宁忽心中柔软下来。
他柔声道:“也行。总能出别法子来。他在毫无功力,暂留无妨。”
正当两人踏上第二层转角石阶时,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其实,有一个人曾破解过本易身大法。”
常蔡两人齐齐转头,惊喜不已。
“就北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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