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尚在年幼。
大商的王位规矩是兄终弟及,弟终传子,这个子自古就是兄的子,太丁虽未即位,宗庙中也是一位商王,所以该太甲即位商王!”伊挚的话让太甲无可争议的成了下一位商王。
太甲即位了。
太甲,太丁的长子,天乙的孙子。
戊申元祀,太甲即商王位。
这个少年天子有着当年天乙俊朗的外表,皮肤白皙,但是身体壮硕,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活力,莘王女为人谦和公正,朝内大臣们终于看到了大商的希望。
人们不久发现这个天子已经被莘王女宠坏了。
太甲初登天子位,不知为王的艰难,却当做终于可以放肆妄为了。太甲即位之后开始还能准时上朝,后来看到伊挚把朝政处理的井井有条,干脆也不上朝了。
四处游猎玩耍,夜夜酒宴歌舞,有时候还骚扰百姓,践踏百姓农田。大臣们都不知道天子的行踪。
这天太甲终于回到西亳了。
“大王,不要忘了高祖成汤创业的艰辛!”伊挚劝告太甲。
太甲哼了一声。
“毋量祖上为天子,兢兢业业,好生不自在,常常惊恐,一似陨坠深渊一般。他所设立典刑,生怕苦虐下民。
岂知下民是我管压得的?弄得反成怕他,却不枉做天子?”
伊挚看着这个少年天子实在无语,年轻人还是需要时间的历练才能成熟起来。
太甲把成汤所立的典刑都丢在一边,处置朝内赏罚全由着自己喜好,弄得朝内大臣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天子。
“大王,如此下去大商恐怕就危险了!”伊挚开始只能忍着,规劝太甲要实行天乙的仁政。
太甲瞪着伊挚,“厚父,祖上又不是后羿,你又不是寒浞!”
伊挚吓了一大跳,赶紧跪下。“大王,伊挚可绝无寒浞之心!高祖也绝非后羿!”
太甲看到伊挚紧张的样子,得意的笑了。“厚父,不要过于紧张,朕这个比方有失偏颇,不过外丙和中壬王叔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伊挚缓过神来,“大王的父亲太丁之死和你外丙王叔有关系吗?!”伊挚恢复了坚定的目光,冷冷看着太甲。
“对,那个有妊氏还活着,朕一定要为父亲报仇!”
“大王想如何!”伊挚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他根本不是在问太甲。
“还不简单?直接朝堂之上拖出去砍了脑袋不就行了!”
太甲没听到伊挚的回答,看向伊挚。伊挚目光中竟然有惊恐之色。
“哈~哈~厚父,你不会害怕了吧!”太甲第一次看到伊挚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大笑起来。
太甲依旧我行我素,继续后宫内欢歌夜夜。
西亳内大朝。
群臣一进大殿就发现今日应该有大事发生,伊挚早已经站在王座旁边,冰冷的目光扫视着群臣,他在等太甲,此时太甲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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