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这是不是一样的道理啊?”
老人揉了揉他的头发,笑了。
“我的小仁真聪明,要记得,无悔,才是一个人一生最该有的样子……”
“奶奶,我一直记得你的话的……你看到了吗?我做到了。”
“真像你说的那样,我遇到了一些特别的人……”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但是我不后悔。”
“他们都有割舍不下的情感,我不一样,我早已一无所有……他们的出现,本身就是我心灵的救赎啊!”
“奶奶,我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
…………
笛声短却,那道瘦弱的身影散落开来,如烟尘般氤氲散去。
“叮咚——”
短笛垂落而下,在地面上发生了一道脆响,滚动了几圈,最终缓缓停了下来,仿佛在诉说着对主人的依依不舍。
郝仁的身影消失了,化为了比灰烬还要渺小的颗粒,只余原地的那一支短笛,一身粘满鲜血的衣物。
作为母蛊的原身消亡,无数的子蛊也随之相继死去。
成百上千的死徒望向那道身影消逝的地方,以跪拜的姿势倒下,像是在缅怀一位无声逝去的英雄,一位伟大而无私的“母亲”。
这场景分外肃穆,甚至令得在场的众人感到稍微发出些许声音,都是对这场庄严仪式的亵渎。
木下理依一刀砍下面前突然静止不动了的死徒的项上首级,眉头微颦,她发现这只死徒跟之前的那些很不一样,它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这些死徒体力消耗光了,陷入了沉睡?
对于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她还没有天真到会去轻易相信的地步。
既然这些死徒变得不再反抗,那正好让她杀起来更省心一些。
谁又会为对手突然变得不在状态而感到不满呢?如果有,那么他的脑子一定有问题。
可在瞬息之间解决掉四只死徒后,不仅是她,就连身后的艾尨等人都感觉不对劲了。
这不是他们脑子有问题,而是不愿去相信这些只剩本能的杀戮疯子、战争机器,真的就会如此轻易地不做任何反抗,让他们一路砍下去。
就好像是常年受到迫害与家暴的孩童,突然父母痛哭着抱着他诉说着这些年对于自己所作所为的悔恨,希望能够给他们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们会好好地去做一对合格的父母。惊诧之余,或许只会怀疑是他们在换着花样来伤害自己,甚至即便是后悔了,但这份悔意也只是暂时的。
可是当他在后来发现他们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他们真的在悔恨之后做出了改变,惊诧之余,想来心情也是极为地复杂。
此刻的艾尨四人,心情便是如此。
可还未及他们多想,只见大片的死徒突然跪倒而下,随即不再动弹,仿佛陷入了沉睡。
木下理依一脚踢翻一只下跪着的死徒,检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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