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料到这种可能性。毕竟由衣在日本方面最终被判定监禁3个月。但表现良好可以保释,他就相当于她的保释人。
然而现在一切又复杂了,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他烦闷地叹了口气,努力思考解决方案。
倒还真有一个方法,只是这个方法,是完全无法实现的。
除非死人能够站在警方面前,说“你们不要调查了,其实我还活着,哈哈哈”
好心烦。
伦敦,泰晤士河畔。
夜幕低垂,泛黑的河水随着夜风缓慢波动。威廉趴在一处围栏前,看着月亮的倒影,目光迷离。
为什么白天没有开口留住兄长呢果然还是因为内疚吧。
他的出现太突然,自己真的没有准备好如何表达内心的感情。说实话,他有些内疚。
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几个月中,有太多事情分散了他的思绪,他很少想到阿尔伯特,想到他在那个年代以何种心情度过每一天
尤其在夏里来了之后,他满心都被另外的情绪填满,由衣和他,成了活跃在他心中的两个主要存在,甚至令他产生了一种解脱、被救赎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自私的,是刨除了被他留在旧时代的兄弟们的痛苦的。
他竟然为此而欣慰,简直有些可耻了。
所以,他根本没脸面对从天而降的阿尔伯特。
月亮的残影被忽然剧烈起来的波动搅碎,有人投了一颗石子。
“伦敦的夜晚,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阴冷。”
熟悉的声音从后面覆盖而来,威廉的身旁多了一个略高一些的身影。
那人和他一样姿势俯身在栏杆之上,视线放得很远,深沉而又纯粹的眼光,和泰晤士河水一起潋潋波动。
“晚上好,威廉。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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