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而没有旧情复燃的机会。如果破狐狸死不,嘿,他花新南可就是大大的功臣。
“花花,老实交待,做过受没有?”飞花兴致盎然的向花新南问道,手里同时正在调着奇怪的汤剂,时不时的滋下冒出股白烟。
花新南看得满头大汗,哪怕是个没有常识的人只要看过武侠和电视剧的都知道八成是什么毒药。“没……没有!”
“那直做攻?”飞花不满道:“都是人怎么可以直压别人,偶尔要被别人压次才……”
“是配毒药吧?”花新南试探的问。
“当然,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飞花大笑两声,凶恶的:“别转移话题!”
“没有没有!”花新南摆手:“刚才看是按从左到右的顺序倒药剂的,有什么讲究吗?”
飞花瞥花新南眼:“那当然,用的毒药配方全是纯然中草药,按不同的顺序组合就有可能是补药或别的怪药!不过,只要毒药入人体,嘿嘿,药石无效。”
花新南干笑两声:“飞姐,真帅。”
飞花又伸手拿其中瓶药剂往碗里倒:“少吹捧,快,XO的时候都啥感觉?做前戏花的时间长不?小受的菊花真是粉红色的咩?……”
“飞姐!”花新南突然伸手放在飞花的双肩,将飞花转过来,面对着面,脸严肃:“小受的菊花真的是粉红色的,而且用手指做扩张的时候,不需要直放在直肠里面抽啊抽,稍微开发后,手指可以比较用力的插进去,然后整根拔出来,那个小洞洞时间合不上,很明显的张着抖抖,非常□……”
飞花飚血三寸。
“啊,飞姐,拿错药瓶,刚才瓶已经倒进去。”花新南对着飞花大惊小怪。
飞花伸着两指捏紧鼻子正仰头止血,听便看看手上的药瓶,又也斜着眼瞥瞥桌上的药瓶。该死,长得都差不多,好象真的倒过,又好象没有,到底倒没倒过?
花新南又催促:“飞姐,快调好毒药,把那个破狐狸弄死吧。半死也行,把他抓回来,亲自演示给看。”
飞花的鼻膜又脆弱次,感觉到有血液被紧捏的手指又逼回气管,最后顺着食道进胃里。飞花忙不迭头,把药瓶放回去,手伸往下瓶,但又不确定起来:“花花,瓶倒过没有?”
花新南乐不可支,脸上却本正经的头:“倒啊,现在该倒瓶。”
好啊,跳就跳过两瓶。
十次,整整十次,飞花的毒药没起啥大效果。飞花发起狠来,把毒十个人的量全倒进饭食里,居然只让破狐狸拉肚子。
“飞姐,真要在破狐狸放风的时候砸花盆吗?”花新南看着阳台上整整八盆的仙人掌皱眉。“为什么是八盆?”
飞花鼻子里塞两团棉花,起话来瓮声瓮气:“要管?是的幸运数字不行吗?”
花新南声,假假的:“飞姐,跟来看好不好呀?其实很笨的,之前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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